,只好瞪了她一眼,然後蹬著10cm的高跟鞋離開現場。
蘇莫很無奈,她在商場上只有一條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幸的是,馮琳語並沒犯她,她不爽而已,兩人的氣場不和罷了。
剩下需要解決的就是120朵玫瑰的去向問題,對花不敏感的蘇莫唸的屬經濟系,對數字相當敏感,120這樣特殊的數字不由得讓她想起它的來源。
已經轉正的小賈在蘇莫身邊來回打轉,“蘇姐,蘇姐,怎麼有那麼多玫瑰。。”、“啊,好香,看這朵含苞待放的。。”、“羨慕死了。。”
她拆開包裝分給她幾支,小賈問“沒關係嗎”,她輕輕搖頭,笑而不答。
120天,將近4個月的時間,她和他從陌生到熟知,成為朋友。
生活中有很多事情難以解釋,就像他們,按說小孩子是最容易交朋友的,可她和性格溫柔的張晨陽用了120天,和那個性格複雜的妖孽卻只用了一天,不是朋友,而是開啟了人生中另個階段。
接下來的幾天裡,張晨陽充分體現了愚公他老人家所帶給人們的博大精神鍥而不捨。電話問候,每天,不接的話就是簡訊提醒,再者不時騷擾一下花店的工作人員,搞得全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蘇莫在談戀愛,連打掃衛生的阿姨都問她“阿莫,還有沒有那種紅紅的花送阿姨啊”
敢情,他是開花店的,她是推銷員。
傍晚蘇莫走的時候,外面大廳裡的人已經所剩無幾,一個女文員慌張的跑上來,口中還喃喃著“幸好,提前在抽屜裡準備了一把傘”,朦朧細雨從眼前滴落,蘇莫卻道,可惡,竟沒提前準備雨傘。
公司附近有一個站臺,中間有一小段距離,蘇莫拿著包撐在頭上,邁起步子小跑起來,沒幾步就嘭一聲撞入別人懷中。
“對不起,對不起。。”她趕緊道,想繞過他,可是,她走哪邊那人就站在哪邊,真是可氣。
“你。。”沒有雨水滲入,滲進來的是熟悉的氣息。
“小莫,我送你回家吧”
蘇莫抬起頭默然地盯著他看,“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傘給你,你送我回家也行”
“什麼時候臉皮變得這麼厚的。。”蘇莫從他身邊走過,張晨陽在後面給她打著傘。
“只對我的小莫這樣”
他說的每句話都有歧義,以前他們兩家是鄰居,所以經常一起回家,因為她家就是他家,以前,他只會叫她小莫,什麼時候她成為了“他的”。
“張晨陽,我不喜歡你這樣稱呼我,還有,那些行為很幼稚”她忽然發現自己說“幼稚”的語態竟然和傅曦晨一樣。
一路無語,張晨陽把蘇莫送到她的公寓處。
“今天謝謝你,天色黑了,我也不邀你上去了”,說完後蘇莫轉身上樓,不給敵人留絲毫考慮時間。
那敵人,孤風中吹啊吹的,是落寞的身影。
九點鐘,某女打著藍色摺疊傘出現在小區裡,她在門口叫了一輛車,揚長而去。
夢中,傅曦晨再次拉著她說“再睡會兒”,另一側,起床的鬧鈴不停地響動,啊啊啊啊,蘇莫猛地從床上驚醒,錯覺,只是錯覺,傅曦晨不在身邊,響起的也不是鬧鈴,而是手機。
“喂。。”
“美女,一個人在家嗎”
呃,這是誰在惡搞,還是誰在提供特殊服務,很好,原來是傅曦晨的號。
“渴望的很。。”
“哈哈,沒想到你會這樣回答我,不虧是。。唔。。好吧,給你說一聲,傅曦晨今晚在我這裡,不回去了”
“就著些?”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有”
“哦~,那你想對他說什麼啊”
“拜託某人照顧好他”
“哦。。好說好說”
擾人清夢,罪大惡極,近墨者黑,狼狽為奸,一群禽獸。。蘇莫儘量多的想成語來形容他們,結果失敗,五千年的精華不足以來描述那群。
“想知道她說了什麼嗎”林景夜笑的張揚。
“不想。。”醉醺醺的傅曦晨回他。
“誒,兄弟,我還不知道你麼,是不是心裡癢的難受。。。沒事跑我這裡幹什麼,出去玩啊,找女人啊,你以前不是挺能耐的麼。。。再說,我一個男的,你不顧及名節,我也要顧及的。。”
“閉嘴,她說了什麼”
“哈哈。。哈哈。。她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