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才會那樣想。
可是那時的傅曦晨,還沒學會挽回。
八月末正是炎熱的時候,他百無聊賴地坐在車裡等待紅綠燈的變換,不巧前面人行道上走過一人,還是熟人,張晨陽。
更令他眼熟的是他褲子上的一個標誌,其實一個小標誌又距離那麼遠哪裡看得清楚,可那牌牌經反射過來的光直刺到他的眼睛裡,讓傅曦晨記憶好的想起了什麼。
直到看見他走進公司大樓裡,傅曦晨才又重新駛到最初看見他的地方,順著他去的方向看向另一側。
猛地一圈砸到方向盤,尖銳的汽笛聲引來旁人叫罵。
下午開會時,他的心情很不好,這是明眼人看得出來的,後來索性打斷他們,喊了散會。
連著幾天泡吧,喝的醉醺醺的回家,這天也是,本來還想喊上他們幾個,後來一想,都盡是些拖後腿的貨,還是算了,孤身一人前往。
燈光縈繞中,他慢慢醉了,其實傅曦晨酒量一項很好,可能今晚喝的確實太多了,旁邊幾個妞擠得他熱的難受,這邊剛推過一個大胸,那邊又有一個女的直接坐到他腿上,也是,他本來就長得妖,這次沒有選包房,而是一個大點兒的卡座。
坐在他腿上的妞撈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外側,牽著他撩起自己的窄裙。
這樣就罷吧,不,她又由坐兩條腿變成一條腿,夾著傅曦晨的大腿逐漸靠近他。
傅曦晨也惱了,磨磨唧唧,欲迎還還的把戲他早就玩膩了,推倒那女人,直接壓在她身上,也不管旁邊女人怎麼看待。
女人在他身下輕哼,一側香肩露了出來,紫色的衣服細帶滑下,雪白的乳將要露出。
傅曦晨咬到時,忽然抬頭看她,“呃。。”,眼瞅著要吐出來,身下的妞趕緊推開他的臉,傅曦晨的臉又豈是別人能碰的,他手輕輕一推,妞整個渾淪地從他身下摔到地上。
“撲哧”旁邊有人笑起來,他掃過去,那些女人都識趣地起身離開,連地上的妞也站起來,驕橫的看了他一眼後走人。
坐正後,傅曦晨又叫了幾瓶酒,還不夠,還不夠。
他就不信了,自己會放不下那個女人?
有時候,傅曦晨很理智,就像,和蘇莫生活了一年零十個月的他很明白她的個性,說“雙重性格”的,恐怕就是她那種人,冰冰的,是給外人,古靈精怪則是留給熟人,而當時她僅有的熟人就是他,才不想重新成為她的外人。她還 “守法”,長得雖稱不上安分,人卻是安分極了,像最守法的公民,不會觸犯上面的任意一條條款,就如,他明明看到了凌亂的衣服、錯雜的痕跡,還是會相信她。
舞池裡,女子像妖嬈的蛇一樣,不時吐出信子,還向他伸出雙手,邀他共舞。
情緒來的如此快,上次還有一夜的時間來緩解,這次是直逼大腦。
憑什麼、她憑什麼。
所以,傅曦晨不淡定、不理智了。
作者有話要說:
32
32、身體潔癖 。。。
男人不理智的後果是什麼。
發洩,瘋狂的發洩。
錦瑟605,傅曦晨所在的房間,這家酒店是尹亦睿和他朋友一起投資建成的,當時幾個人還說,這將是他們以後的“寢宮”。
女人正在洗澡,磨砂的玻璃裡,隱約顯現出她的身姿。
實際上,傅曦晨有潔癖,雖不大,但還是有的,他自願領回家的女人真正算起來也只有蘇莫一個,就在她之前,還是個新出道的小歌星,玩的花樣百出,沒相處一個星期,就明裡暗裡提示他可以去家裡,結果嘛,當然是不言而喻。
傅曦晨喝的有點懵,他慢慢閉上眼,沒想到不一會兒就夢見了蘇莫。
他在路上走著,忽然看見蘇莫從一個理髮店裡走出來,他沒有長髮情結,但看到蘇莫短髮的模樣還是眯著眼睛看了好久。
她以前是長髮,不長不短,要是放在身前的話正好垂到胸口,晚上睡覺的時候髮梢會掃到他的脖子、胸口,癢癢的,但他也懶得去撥,傅曦晨還記得,有幾次早起,他心情莫名的好,那時就會從凌亂的頭髮中找到她的小臉、小嘴,然後吻上去,吻到她醒。
記憶猶如泡沫,一點兒一點兒冒出來,又一點兒一點兒散去,他受不住上前拉住她。
“為什麼”
“什麼”
“為什麼要剪頭髮”自己都不清楚許久不見的兩人,第一句話脫口而出竟是這句。
“傅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