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但是她秀眉微微皺著,抿抿唇:“阿馳,你想幹什麼?”
店員迅雷般的速度給刷了卡,送上包裝華美的鑽戒禮盒。
上官馳先不回答凌非墨,輕柔的拆開包裝,從裡面拈出一枚女士戒指,在手裡拿著。
他審視了一番戒指,突然一笑:“墨寶,我的地盤你都瞭解了,勢力你也都看見了,我們又如此相愛,那,年初一我們去註冊吧?”
凌非墨被他突然的轉圜給嚇到:“註冊?”
上官馳鄭重的點頭,手裡拿著戒指,單膝跪地:“墨寶,嫁給我好不好?”
他眼裡有著期待,更多的是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凌非墨被他的突然襲擊弄呆:“你……我、我才多大啊。”
“十九,可以結婚了。”
凌非墨心裡很亂,她還沒有認回爺爺,怎麼就能這麼把自己嫁了!可是面對如此溫情的上官馳,她的拒絕說不出口。
上官馳看著她小臉皺成一團,卻始終不點頭,等待的心漸漸變涼,臉上的笑慢慢凝結。
上官馳沒有問為什麼,只是緩緩站起身,捏著戒指的手有些顫抖,他垂首把戒指放回了盒子。
他把對戒放進西裝口袋,抬臉看凌非墨:“走吧,我帶你買禮花。”
即使如此失望,他都不忍給她壓力,不想給她一個冷臉。
凌非墨咬唇,跟在他身後,在店員們羨慕的眼神中,走出了這家著名的珠寶行。
上官馳在美國的座駕是慕尚,他強笑著對凌非墨說:“唐人街禮花最多,我們去那裡買。”
凌非墨突然很生氣,她氣自己,不能乾脆的迎合他的感情。上官馳的愛,是沒有保留的,最純粹的情感。
“為什麼要笑?既然不開心,為什麼不問?”凌非墨大眼裡含淚,直直的盯著上官馳。
上官馳默然,轉頭看向車窗外。
凌非墨上前把他的頭輕輕掰過來,執著的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心裡現在已經冷成霜,是不是也要讓我笑?”
上官馳惡狠狠的看向她,卻發現她的眼淚已經留成串。
他的心立刻一軟,手忙腳亂的為她擦拭:“好了,我對你好不應該嗎?你是我的寶,無論你做什麼,都是。”
見她眼淚止不住,他嘆口氣,把她攬進懷裡:“我知道,你不答應,肯定是有你的考量。當然,我是……很失望,相當失望,甚至,心像破了一個大口,但是,我知道你愛我,對不對?”
凌非墨抽噎的在他懷裡灑下熱淚,不住點頭:“我愛,很愛。但是,我不能這麼樣就結婚。我是白依依啊,我有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