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師弟,怎麼有空到我這丞相府來用晚膳?今兒個晚上不用演戲了麼?”
“時辰還早,我一會兒就回。姜問,你解藥可有做好?”司空燁冷冷地說道。
“你說呢?以你師兄我的醫術,你以為區區冰火兩重天能難得倒我?”語錄問語帶調侃的笑道,“倒是師弟你,這麼擔心那個傻子著實令我意外啊。”
“我不是擔心她。只不過剛好出宮辦事,就順道過來看看解藥做好了沒有。”司空燁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解釋,或許是潛意識裡姜問所說的話確為事實吧。
姜問聞言,一隻手擋到自己面前擺了擺,戲謔道:“師弟,你不必解釋,解釋就是掩飾。”
這次司空燁徹底無語了,閉口不言,只道:“解藥好了沒?”語氣中隱隱透著不耐。
“剛好。”姜問也不賣關子,將一個藥盒遞給司空燁,“用法和用量你應該知道,不用我說了吧。”
“自然。”司空燁答道,起身就要走。
“師弟不留下來一起吃頓便飯?”姜問客氣地挽留。
“不了,太晚回去引人懷疑。”司空燁不客氣地回絕。轉身就離開了藥房。運起輕功離開了丞相府。
傍晚將盡,司空燁再度駕臨鳳儀宮,將所有宮女太監遣出殿外後,把姜問給的藥丸拿出兩粒塞入筱桐口中。並未等筱桐醒來,便站起身來向外走去,看見環兒時,他輕瞥一眼,“環兒是吧。”
環兒語帶雀躍地連忙應聲,“奴婢在。”
“好好照顧皇后。”語畢,便不再看她,向鳳儀宮外走去。
“奴婢遵旨。”環兒應著話,卻是非常花痴地在心裡叫道,皇上剛才跟她說話了耶。
是夜,筱桐自昏迷中悠悠轉醒,映入眼簾的是寢殿內搖曳的燭火,以及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環兒。
“醒了?”熟悉的聲音傳來,筱桐這才發現姜問竟就坐在離鳳榻不遠處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自己。
“你怎麼又來了?”筱桐的聲音透著虛弱,說話也是氣若游絲,但她卻並未在意。
姜問撇嘴角,語帶不滿地說道:“你好像很不歡迎我的到來?”
這不是廢話嘛,筱桐心道,一個大男人每天晚上到女子的寢殿來,她歡迎他才有鬼好不好。
“現在什麼時辰了?”筱桐不理會姜問的問話,而是有氣無力地繼續發問,可是這一問之下,她才驚覺到自己的不對勁,“我這是怎麼了?”
“你不記得了?”姜問瞠著雙目毫不意外地說道。
被姜問這一問,筱桐腦海中努力回想,先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呃……司空燁在批閱奏摺,自己在看醫書,然後……自己渾身泛冷,身體抽搐,口中吐出了什麼,便再也想不起來了。
“我記得我在御書房看醫書,而後身體疼痛難耐。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筱桐因為無力,聲音輕微地說道。蒼白的臉色顯示出她此刻的虛弱。
“你中毒了。”姜問很是大方地為筱桐解答疑問。
“中毒?”筱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姜問,“我怎麼會中毒呢?”那些都是古代小說和劇本里才有的事,筱桐怎麼也想不到,有朝一日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呵,”姜問嗤笑一聲,“當然是因為你太過受‘寵’,所以才下毒害你了。”
“我受寵?”筱桐滿臉問號地指了指自己,“你確定那個受寵的人說的是我?而不是其他妃子?”
“不是你難道還會是別人?我可是聽說了,昨天下午我走之後,師弟在御書房裡要了你,可有此事?”
筱桐點了點頭,“確有此事。”
姜問聞言,眼光稍暗,“你可知師弟從不單獨與女人行房事,而你,是個例外。”
“但這也不代表我受寵吧。”筱桐實在搞不懂這些人的邏輯。
“這足以代表你是特別的。”姜問頓了頓,繼續說道,“師弟的自制力向來很強,卻在面對你時,或者說是面對你所扮演的傻子之時無法控制。你以為,宮裡的那些女人會怎麼想?”
筱桐有氣無力地聳了聳肩,“可是這並不代表我受寵吧。更何況,依我看,那色皇帝雖然人人說他荒淫無道,但事實卻並不似表面那般簡單。首先,衛嫣然身為衛王之女,莫說根本不可能,即便是真的寵也只是做戲而已。你可知,每次行房之後,我都要喝那美其名曰只有喝了才能當皇后的避孕湯藥。如果是寵我,怎會如此?”
“真有此事?”姜問似是不信地問道。不過仔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