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你是否迴避一下避避嫌?”
“哦?避嫌?從以前我半夜到鳳儀宮的時候追溯至今,真若要避嫌的話你早該趕我出去了。何須等到今日?”姜問怎會不知,筱桐若是在意自己身穿裡衣在自己房裡見男子,當初在宮裡的時候早該有所反應了。
“唉,”筱桐微嘆一口氣,“罷了,反正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她說著話,竟當真從榻上直接起來,身穿褻衣當著姜問的面兒幾步踱至屏風後面,換上一身素衣布裙。而後才繞了出來。
“我聽說你從宮裡帶走不少銀兩。怎的竟只穿這粗布衣裳?”很顯然,他對筱桐這一身裝甚是不滿。
“我樂意。”筱桐也不多做解釋。
姜問聞言,很是無趣地撇了撇嘴角。這筱桐跟他說話的口氣實在不怎麼好啊。
“哦,對了,從今兒個開始我也住進來,與你和師父住一起。”姜問似是才想起來一般,向筱桐提起此事。
“隨你。不過,我可不給你出銀子。”
這話很明顯,自己的日常所需自己出。
姜問聞言,故作一臉痛心狀,“筱桐,你可太今我失望了。好歹表現得欣喜點兒啊。”
“嘿嘿,”筱桐咧唇一笑,那笑容,要多敷衍有多敷衍,顯是沒有半點兒喜悅之情摻於其中。
“呃……算了算了,本來也沒指望你能多歡迎我。”
於是,筱桐便收了笑,不再多說,直接出了房門,直奔前廳而去。一覺睡到中午,她早就餓壞了。
姜問自然是緊隨其後,直往前廳而去。
自此,姜問算是定了心,與筱桐和老頭兒住於一處。
方才知,筱桐正跟老頭兒潛心學習醫術。自然,於醫術一隅造詣頗高的他,順理成章地成為筱桐的良師益友。二人時常討論一些藥草的用法用量以及搭配,日子過得倒也算充實開心。
姜問最初得知筱桐的學習進度時,亦不免很是驚訝了一把。想不到,筱桐離宮這短短的幾月之內竟是將他幼時幾年才得以掌握的東西只花了幾個月時間便已全部通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