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人!”陳沐大聲質問。
“別裝了,還真以你是個單純的人。”那位握住陳沐放在桌上的手腕,陳沐盯著他的手瞪大眼睛。“你們唯景有那種服務的,我知道的。”
“你在胡說什麼。”陳沐想要掙開他的手,可這位抓得還挺牢,似乎是認定了這件事。
“你的媽媽應該不知道你做的事吧,我可以保證不告訴你的媽媽,你看怎麼樣。”這位越說越離譜,似乎是掉進了自我的遐想中去了。
“你說夠了沒有,我是服務員沒錯,服務員怎麼了,服務員就低人一等了嗎?還是你以為服務員就是做那種事的,你自己思想不正,滿腦子歪想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啊,有病!”陳沐這麼一說,這位到是鬆開了手。
這位用奇怪的眼光打量陳沐:“蠻有意思的嗎,不然我出價高點,像你這樣的人,總比那些人乾淨。”
陳沐已經氣得漲紅了臉,已經到了快要出哭來的程度,從事的行業被人看不起就算了,就連自己也被人看輕,當她陳沐是幹什麼的。
“如果我告訴你媽媽,你是做服務員的——”
這位這麼一說,陳沐火大了,衝著這位就喊:“如果我告訴你女朋友,你在外面這種玩法,你猜你女朋友會怎麼樣?”他還真當陳沐是好欺負的,老虎不發威,以為是哆啦A夢啊。陳沐牽了牽鼻子,不屑衝他哼了一聲。
“陳小姐,我發覺你越來越有意思了,讓我很想上要你怎麼辦。”這位有夠厚顏無恥的了,也不再掩飾自己斯文先生的好人面。反正都讓陳沐知道了是什麼人,他也不就再裝下去。
陳沐罵他噁心,他恬不知恥地笑,還說請陳沐儘管罵。這樣他會更想得到陳沐:“別說什麼噁心不噁心,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你這個年紀了,還會想不明白?”這位嬉皮笑臉地握住陳沐的雙肩,“看到我真面目標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我自認為演技還不錯,可沒想在你面前會這麼快穿幫。”
陳沐白了他一眼,可耳朵卻聽到了極不和諧的笑聲。聲音的來源地,自然就是段天明。段天明的笑聲讓陳沐不舒服:“我說,你開價多少。”
“這麼快就想明白了,說不定我們可以成為長期關係。按著行情來請,500一個晚上,如果真的是處,我付一千。噢,不對,兩千也可以。”
陳沐很想罵他精蟲上腦,可段天明就在旁邊聽著呢。“五千,付得起就成交,付不起就拜拜。”陳沐絕不是想真和這個男人怎麼樣,而是為了氣給段天明看。他笑什麼笑,他有什麼資格笑。還為是因為他害的,還不是因為他!
那個罪魁禍首怎麼就能心安理得地坐著看好戲,而她這個被害者卻在受這份恥笑。陳沐抬起頭,心想這個不會傻到真答應吧。他說唯景有那種人時,陳沐也聽說過,酒店裡確實有那種人,而且價格也不貴。
“好,成交,現在就跟我走。”這位得意地笑了出來,對他而言或許錢不是問題,他對陳沐很有興趣。
怎麼樣,都得撐到段天明看不到的地方,陳沐咬了咬牙:“走吧。”她挽起這位的胳膊,兩個人說走就要走。她自己也不會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被段天明嘲笑讓她的心情惡劣到了極點。
這位像是撿了大便宜,高興地不得了。可他還沒邁開腳呢,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陳沐,你是認真的嗎?”段天明一臉嚴肅地問她。
陳沐咬了咬牙,回瞪段天明:“對,我是認真的,怎麼樣。”
“我出十倍。”段天明豎起兩根手指,擺在這位先生面前。“你跟我走。”他不由分說拉起陳沐的胳膊往自己這邊拽。
這位不樂意,以為撿了個大便宜,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喂,你是誰啊,這事也有個先來後到。我到不介意玩,但她的第一次得是我的。”這位的嘴臉有多難看,陳沐也看到了,要不是段天明的出現,陳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我出一百倍。”段天明面不改色,仍是冷漠的模樣。可他的樣子已經讓陳沐羞愧,她不應該講這些傻話,簡直就是自降身價,還被人誤會是從事那種職業的人。蠢得要死,可她委屈的心,別人怎麼會懂。
“你跟我玩是吧,你當我出不起這個價,你——”這位瞪大眼睛,突然被段天明的行為給噎得說不出半個字來。
段天明已經捧住了陳沐臉,對著她的嘴唇吻上去。他是異常冷靜地,卻又是有極度熱/吻,他的舌已經竄入陳沐的嘴中肆意攪動,連同她的心一起跟著變得渾濁。一開始想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