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領班說會來的,頓時引起一片驚叫。
“藍藍姐,誰啊?”陳沐很好奇,神能引起這樣的轟動。
方藍藍愛理不理地白了陳沐一眼:“關你什麼事,做好你自己的事。”
“藍藍姐,我做什麼。”
“打掃衛生。”
做了幾天之後陳沐已經習慣了西餐廳的工作,要說陳沐也是一個很有心的人,除了每天工作她還在下班之後自己去學習西餐的各種禮儀。為此還特去網上搜了很多相關知識的書來學習。
知識一面方,另一方面就是對餐廳擺臺的練習。她想著早晚有一天,她要去參加服務員技能比賽,而且一定要拿第一名給那些曾經看低自己的人看。陳沐不是一個輕易被打倒的人,更重要的是,這樣她才能告訴爸媽自己是在做服務員。
方藍藍讓陳沐去做衛生工作,陳沐當然不甘心。而且方藍藍還讓她今天都去打掃衛生,因為晚上舉行酒會的地方是單獨的一場場地,而且還是在酒店的頂樓,可以看到整個城市的夜景。
“不是有PA——”
“叫你去你就去,到底你是師傅,還是我的是師傅。”方藍藍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看陳沐各種不順眼,總是找不同的藉口讓陳沐去做一些重活粗活。方藍藍還看朱信方不順眼,這個男人真不像其他剛來的服務員,即聽話又好差遣,叫做什麼就做什麼。“朱信方,你去準備酒水。”
朱信方同樣想不通自己哪惹到了方藍藍,她時不時會刁難一下陳沐和自己,就說是新來的容易被欺負,也不要這樣子。明顯得,方藍藍在帶頭孤立朱信方和陳沐。
朱信方是無所謂,他來這裡幹什麼他心裡清楚。可陳沐就不一樣了,這樣下去,還怎麼往上爬。陳沐堅定地認為自己將來一定要回到總經辦給那些人看,可現在這樣下去,真怕會堅持不住。
陳沐拿了打掃衛生的工作一人走進員工電梯去頂樓,情緒低落了很多。可在電梯門關上前,朱信方跟著走了進來。
兩人一言不發站了一會兒,朱信方才問陳沐:“考慮得怎麼樣了,行不行。”
“對你來說,無所謂吧,假扮情侶也是,這裡的工作也是。如果你說得都是真的——”陳沐無奈地看了眼朱信方,“有錢人真是閒得無聊。”
朱信方抿了抿嘴,自打那天告訴陳沐自己的家世和來唯景的原因之後,陳沐的態度就一直是這個模樣。不冷不熱,這個態度不在朱信方的預想之內,好像陳沐的所有反應都不在預想之內。
可朱信方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找一個值得信任的女人來假扮情侶。他認為陳沐是最合適不過的人選:“有錢也不是我的錯,再說家裡有錢跟我有什麼關係。”
陳沐哼了一聲。
“你就那麼討厭有錢人。”
“不是同一國的人。”陳沐拿起打掃衛生的工具走了出去,朱信方跟著追了出去。
“喂,陳沐。”朱信方拉住陳沐,“不是都同意了,為什麼又要反悔,幫個忙不行嗎。我不是幫過你一次,不然你早就被開除了吧。那客人的衣服不是你能賠得起的。”
陳沐停了一下腳步:“我討厭有錢人,一輩子都討厭有錢人,有錢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陳沐恨有錢人,有錢人就像段天明一樣,性格惡劣。看朱信方就跟普通的服務員不一樣,雖然真的不一樣。
對普通人而言是份工作,可對他而言就是在玩票,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走開,我要打掃衛生。”
朱信方就是杵著不走:“你不同意我就去找蔣小琴。”
“不行!”陳沐突然脫口而出,連她自己都覺得意外。“不,不是的。”陳沐急急忙忙解釋,“我沒有同意,可是你找誰不好,為什麼要找蔣領班。還不找原易青,我覺得易青姐很合適啊。”陳沐手忙腳亂地比劃,朱信方早已樂得笑了出來。
“行,我知道了。我去安排見面。”朱信方情不自禁握住陳沐的雙手,一個勁地握握,“幫我渡過難關,我一定會回報你,搞衛生是不是,我幫你。”他不由分說搶過幫著打掃衛生。“快點吧,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就憑你一個人,到了晚上也做不完。”
什麼,這是什麼話。陳沐還沒來得解釋,那位已經把這件事給明白無誤地給定了下來。
“好吧,你上次說了什麼契約的話,既然這樣就定一個吧,契約啊,做什麼事都要契約的,這樣吧,我想想契約定什麼。甲方,朱信方,乙主,陳沐——”
陳沐嘀咕著還掰起了手指,見朱信方已經掃到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