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了。
我夢見我和沈悅在一個房間裡,就我們兩個人,而這個房間除了我跟沈悅,就只有一張床,一個很大的雙人床,除此之外,就空空如也了。
夢裡的我,突然就像神話故事裡的仙人突然開了靈竅,又好似武俠小說裡的大俠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我也不知道我形容的準確不準確,總之夢中的我就是看到這張大床,就突然明白了好多,我知道這張大床是為我和沈悅準備的,我知道我要跟沈悅做點兒什麼才行。
所以,我動了,我把沈悅抱住了,而沈悅也沒有了以往的矜持和羞澀,乖乖的趴在了我的肩上,貼的好緊。
我能感覺到我的雄起,我就想:我是個男人了,我該做一些男人該做的事了。
我就用手指勾著沈悅的下巴,把她的頭抬了起來,然後就問她:“行嗎?”記得很清楚,我的聲音很深沉,就像新聞聯播裡的播音員。
沈悅很陶醉的,甚至有著期待的對我說:“不要問行不行,一直等著你呢!”
還有什麼說的,就像所有言情電影裡的情節那樣,我倆相擁著跌在了大床上,翻滾著,親吻著,急切的,甚至有些野蠻的互相撕扯著對方的衣服。
最後,我們赤誠相見了,沒有一絲隱藏的面對面的跪在床上,深情的互視著對方,但不知為什麼,夢裡的我咋就不知道往下看看呢,我沒有注意沈悅的身體是什麼樣的,她的兩個“小乳豬”,究竟是胖是瘦,是嬌是嫩,當時她的臉,她的眼,勝於一切。
我是個處男,這是毋庸置疑的,剛剛初二的學生,又有幾個不是呢,所以,處男是很受不了刺激的,我堅硬如鐵,我等待噴發。
“我受不了了!”我是這麼跟沈悅說的。
“那還等什麼,我就在你的面前!”我可以看得出來,沈悅好像呼吸很困難,胸口起伏很大。
這還怎麼可以忍得住?女生的允諾是對男生最大的鼓勵,那男生就是烈火,而女生就是乾柴,這句允諾就是一陣能將乾柴刮進烈火中的春風,火借風勢,激情燃燒。
我撲向了沈悅,就像一隻飛蛾,哪怕面前的火燭可以將我燃盡,我也甘心情願,畢竟我們才是一個初中生。
用情的吻,用力的摟抱,我想把沈悅擠進自己的身體裡,我想和她合二為一,我要和她結為一個整體。
但我不知怎麼了,我總是不得其法,我不知道我該幹些什麼,雖然我已經噴張的就要爆發,可我也只會摟抱和親吻,我該幹些什麼,才能緩解我心裡的火熱和躁動?
我想問沈悅,但我突然發現沈悅的面貌越來越模糊,我看不清她了,雖然她和我是那麼的近,是那麼的緊密貼在一起的,但我就是看不清她了,我害怕了,我大喊:“沈悅,你是怎麼了?”
可我又是驚恐的發現我無論如何的喊叫,都不能發出一點兒的聲音,我好害怕,不由鬆開了沈悅,而沈悅就這麼的慢慢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如同抽了一口煙後,吐出的那縷青煙,淡淡的,緩緩的,消失不見,煙消雲散。
正在我驚恐萬狀的時候,我的面前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一個短頭髮的俏麗女生,是丁爽。
“你怎麼,九兒?”丁爽問我,但她看著我赤裸的身體卻沒有一絲的害羞之情,就像是早就司空見慣一樣。
“我好難受!”我突然又會說話了。
“你哪裡難受呢?”丁爽歪著腦袋問,樣子好天真,好單純。
“這裡!”我指了指自己的雙腿之間,那裡擎天一柱,如同高射大炮。
“那我來幫你吧!”丁爽又說。
“你怎麼幫?”我不明白丁爽會有什麼辦法。
丁爽沒有說話,來到了我的面前,伸出了她那細嫩的小手,套住了令我痛苦的病根,上下套弄了起來。
“不行了不行了,我更難受了,我好像要尿了!”我大喊了起來。
“尿吧,尿出來就好了!”丁爽抬頭看著我,還是那麼的天真單純。
我尿了。
我醒了。
我遺精了!
其實,這沒什麼,每個男孩子都要經歷這樣一個階段,這是青春期必經的過程,這是一男孩子走向成熟的標誌,但當時的我哪裡懂得這些。
特別是當我醒過來以後,突然看到陳偉他們都在眼巴巴的看著我的時候,我羞愧難當。
“草!醒了?”陳偉問。
“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做夢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