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還歸長安去 作者:瞎說唄

久矣的人是我。”他從懷裡取出一張藥方,那紙已然泛黃,看上去是個舊物,“你當初不是想知道,那個替我抑制秋水毒的神醫是誰麼?她便是這張藥方的主人。”

他將藥方展平了放在桌上,向她推來。

謝綾無意識地去看那藥方上的字,雖然要稚氣不少,但卻赫然是她的筆跡,連書寫的習慣都和她一模一樣。

腦中像是被一記重雷擊中了似的,轟然炸開,讓她頭疼欲裂。她不能置信,可卻也有了半分的心思,覺得那是真的。她努力地回想,可是腦海裡分明沒有絲毫這段故事的蹤跡。

無稽之談!

謝綾抓起那張藥方,尋找著筆跡中的破綻,囁嚅著:“不可能……”這張藥方已存在了八年,她八年前就遇到過他?可她一點都想不起來,連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八年前,正是她的記憶開始缺失的地方。師父說那三年她染了大疾,一直昏迷不醒,之奐也是這麼說,謝氏上上下下的僕從都這麼說。

那藥方上的筆跡越是毫無破綻,她心中生出來的破綻便越是大,越是空。

他總是精於算計,每一次說出口的話多半都是假話。她總覺得這又是個精妙的算計,調查了她過去,編出這麼個故事很簡單,連筆跡都是可以仿的。她不懂鑑定字跡,八年前的筆跡與現在又差別甚大,看岔了也不是不可能。

她只是想不出來,他有什麼理由,要編這樣的故事騙她?

謝綾推開藥方,笑出了聲:“怎麼可能?這樣的玩笑開得太過了。”

外頭卻傳來船槳拍水的聲音,漸漸地近了。

有人向他們的船上吆喝,一聲高過一聲:“方才的琴聲,可是自你們船上來的?”

秦驍本欲推拒,見那船上的人執著不去,不得不進船中稟報。

船中的氣氛怪異得很。謝綾尷尬地撐了個笑,蘇昱僅是沉默,一雙眸子陰晴不定,黯然又深沉。她最是招架不住他這個樣子,更加回避著他的目光不去看他,心裡念著絕不可能絕不可能。

秦驍將來人的身份說與蘇昱聽,蘇昱點了點頭,便讓那些人上船來。

來人有三。劉子珏,徐天祺,皆是江南世家子弟。另一位名叫容鐸,未道明身份,只道是京中年輕子弟今夜多匯聚在四季居,他們幾人卻嫌所謂“狀元宴”太過庸俗,來這灞水之上泛舟,正巧聽到了這邊傳來琴聲。

聞絃歌而知雅意,他們三人仰慕琴音,特來結交,沒想到那般放達不羈的絃音,卻出自女子之手。

畫舫中一男一女,女子撥絃,他們自然而然地把謝綾當成了歌姬,不禁問道:“敢問姑娘在京中哪個班子學藝?”

謝綾一指落下撥出一個長音。這些人突然出現,擾亂了她本不平靜的心緒,如今又被誤會。

她心中卻忽然雲開霧散似的,有了個計較。

作者有話要說:三更送上!明天無更新,後天23:30三更補償!【很肥沃吧!要是熬不了夜可以早上再去看喲】

陛下和謝菇涼的故事木有那麼簡單……咳咳咳還是要默唸本文的閱讀指南【男主說的話千萬不要信】

談談菌已經累趴了現在是凌晨4:07,稿子扔進存稿箱,我滾去碎覺了…………_(:3∠)_讓花花來得更猛烈些吧!希望醒過來可以看到好多評論=v=

第32章

徐天祺所在的江南徐家,本是個書香門第;祖上憑藉古董字畫發家;後來有一代出了個大官;福廕子孫;才算走上了官宦之途。

那鑑定字畫的老本行,也算是一脈傳承了下來。

謝綾近年在江南走動得多;與徐家族長也有幾分交情;知道徐氏本家這一代的嫡長子不成器,倒是這個徐天祺自幼有神童之稱;長大後也頗負盛名。

方才將她認作歌姬的人是劉子珏,此人書讀了不少,人看上去憨厚純良,不似徐天祺一般;看面相便知其胸中自具一顆七竅玲瓏心。

謝綾心中有了數,沒有回答劉子珏的話,反倒笑著向徐天祺發問:“依兄臺所見,敝人真像是在唱班中謀事的歌姬?”

徐天祺見她一身穿著不像風塵中人,本就對她的身份有所懷疑,乍然被這麼一問,更是存了個心眼打量這舟上二人。男子氣度不凡,雖未言語,舉手投足間卻貴態逼人,來頭必定不小。這樣的人,船上備個歌姬舞姬,其實不無道理。但再看那女子,言語舉止沒有女子的溫婉,倒有幾分瀟灑曠達之情在,煙柳之地又養不出這樣的人兒。

劉子珏貪慕風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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