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蘇非墨挑眉,“我長得像壞人?”
“你看你就一新世紀好男人,才貌雙全,還會做家務,沒道理不要你啊。”安神探分析的很有道理。
蘇非墨聳肩,“可能,嫉妒我比她們長得好看。”
安筱嘴角一抽,“我也嫉妒。”
“那你會不會不要我?”蘇非墨一眨不眨看著她,一雙眼濃得似墨,安筱撇嘴,“你在轉移話題。”
蘇非墨笑笑,“安安,為什麼你要那麼堅決的和小四離婚呢?”
安筱怔住,吶吶,因為不愛,她忽然很有興趣的問蘇非墨,“你就不忌諱嗎,我是個離異人士哎。”
蘇非墨好心提點,“你現在是已婚人士。”想想又補充一點,“我以前在加州,遇到一個神父,他對說過這麼一句話,(每個人都有不堪回首的記憶,但我們都應該有一張免死金牌,重新來過。)weallhaveapast;unwillingtoremember;hardtoletitgo;butwehavetolive;everyonedeservesasecondchancetoliveabettertomorrow。”
安筱看著一臉玩笑的蘇非墨說出這麼一串的人生哲理,突然就笑了,“你就不怕我聽不懂。”
蘇非墨將最後一個盤子放好,洗了手,擦淨,將人抱坐在琉璃臺上,整個動作一氣呵成,他湊近抵著她的唇,“聽不懂?”
情景再現!
安筱被他這麼一嚇,想到早上他說的話,臉開始充血,舌頭打結,“沒,聽,聽懂了。”
蘇非墨不放過她,笑眯眯的,“那你的答案呢?”
安筱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她攬了他的脖子,頭抵著頭,唇貼著唇,極其曖昧的姿勢,“蘇非墨,youaremylaststraw。”
蘇非墨勾著唇角,笑得無比風騷,他知道她不會讓他失望,他將人抱下來,“帶你去樓頂看星星。”
蘇非墨鬆開手,天窗緩緩開啟,安筱睜大眼,漫天的繁星觸手可及,彩繪的玻璃窗透著璀璨的光,依稀能聽見孩子的吟唱,她一動也不敢動,像虔誠的信徒,用近乎痴迷的姿態去膜拜。良久,她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這兒,曾經是個教堂?”
蘇非墨躺在搖床上,看著天上星,空茫一片,“嗯,前屋主是個基督教徒。”
安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