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吃飯。”
沒見那小姑娘臉都白了,還這麼說話。
池水墨抓緊蘇姚放在桌子下方的手,觸手冰涼,轉向池父直接地道:“您是在不滿什麼?”
蘇姚拽他的手:“水墨。”卻被他的手握的更緊。
池父也很直接:“我要是說我不滿這個兒媳婦呢?”
池母出聲道:“池正硯。”
這老頭子怎麼越老越不可愛?
池水墨冷道:“爸,您滿不滿意都好,蘇姚總會是我的妻子。”
說罷拉著蘇姚站起身:“我們先回房了。你們慢慢吃。”
池父大聲道:“給我坐下。”
蘇姚趕忙拉住抬腳欲走的池水墨。
池水墨不語,與池父對視。
池父道:“我說了,我不同意。”
池水墨也道:“那是您的意願。”
池父道:“那你的意願是你非她不娶?”
池水墨清冷的眸子閃爍:“對。我只要她一個。”
蘇姚低頭看著池水墨握住自己的收緊的手,心下嘆息——承諾越動人——等下的懲罰估計越“凍人”啊。
但是仍止不住心頭的激動和狂喜。
池父的神情驟然放鬆,露出一抹讓池水墨有點摸不著頭腦的笑,道:“我說我不同意。”
池水墨開始不耐:“我說了,那是您的事……”
話未說完只聽池父繼續道:“我不同意你們那麼晚結婚!這樣我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抱上孫子?你們也都老大不小了,結婚趁早。”
“……”
“這樣,等婚紗出來就結了婚再回國。”
蘇姚臉頰有點紅——婚紗出來就快結婚?有點害羞的不依道:“叔叔……”
池父板臉:“喊我什麼?”
蘇姚咬咬唇,半晌輕聲喊了句:“爸。”
池父被這一句“爸”喊得眉開眼笑:“誒,這還差不多。好了好了,趕緊吃飯吧。”一邊催促兩人坐下,一邊看著蘇姚的右手對兒子不滿道:“你平時不是很大方麼?怎麼給蘇蘇買的鑽戒這麼小一顆?難道公司最近虧損?”
回味過來自己被老爸和女朋友算計的池大神道:“讓你失望了,營業額比上一個季度上升5個百分……你們慢慢吃吧。”
說著轉向蘇姚,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蘇姚一個激靈:現世報來了……
“你,跟我上樓。”
目送著兒子兒媳婦消失在樓梯口的身影,池母嗔怪的道:“你個老頭子,什麼玩笑不好開,真是被你嚇出心臟病。”
池父笑得得意。
那個臭小子總是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加上天生頭腦又好了那麼一點,誰都不放在眼裡。難得有機會,不懲罰他平日裡不懂得尊老的行為一下怎麼行。
臥室。
池水墨放開蘇姚的手,抱著雙臂靠在書櫃前看著她。
看的蘇姚一陣惡寒,連忙顧左右而言他:“哇,你以前住的屋子啊,這風水不錯啊……書也很多……採光不錯……”
終於看著沒被自己的廢話影響而越來越靠近的池大神欲哭無淚地道:“我錯了還不行麼……55555,我這不是捨生取義,為了討未來公公的歡心麼,一功一過相抵,您就饒了小的吧。”
池水墨鳳眸輕揚,薄唇輕吐:“不懲不足以立誡。”
於是蘇姚徹底哭了。
這是不是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啊。 於是,從掙扎到順從到沉溺……
對制服慣了妖女的大神來說,這些只需瞬間完成。
樓下餐廳,大概聽到細小動靜的池父嘴角笑意更深。
池母微挑鳳眸,嚥下一口菜不涼不熱地道:“那小丫頭也在你算計的行列吧?”
這老狐狸,把商場上的手段都用到家裡來了。
池父但笑不語。
是,老婆說的沒錯。
縱然不拖蘇姚下水一樣能測試出兒子的心意,看到兒子吃癟的神情,但是……猜測得到兒子會用什麼方式懲罰蘇姚,池父就開心。
一箭雙鵰變成一箭三雕——何樂而不為。
池母笑著嘆息:“你啊,哎。”
池父也笑。
不厚道就不厚道吧。雖然那小丫頭可能會被懲罰的比較悽慘……、
但是,誰讓他想抱孫子呢。
佛羅里達暖暖的午後日光照在這棟擁有東方主人的房子上,染出一種獨有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