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這件事,而那個人也正是我自己。
當初之所以答應譚嘉晨,是由於蕭澤,他整日做些曖昧動作讓人心慌,於是我便拉上譚嘉晨當擋箭牌。我知道,拿譚嘉晨對抗蕭澤這件事是很不厚道的,對譚嘉晨不公平,對蕭澤,卻是不堪一擊。因為蕭澤說,這世上能容忍我這種性子的男人只有三個,我爸,他,還有過去的舒辰安。
“嗯,你好。”走神間,迷迷糊糊聽到蕭澤不低不高地回答來人的問候。
聽著他冷淡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聲音,我再次內疚起來,當初就不該尋上別人當盾牌,要知道蕭澤可是一支利銳非凡的箭,再堅固的盾牌他也能輕鬆擊破。
“沁兒,讓姐夫和小久唱歌吧,一直沒聽過小久唱過歌!”吳越大概是看不過江沁一直勾搭著蕭澤,而且蕭澤還是一穩重帥氣的男性,任誰都不會高興自己的女朋友一直粘著這種男人的。我偷偷笑了他,可是他吃醋歸吃醋,為什麼要讓我們去唱歌!
沒了江沁後,蕭澤立馬傾身摟上我的腰,他看向我的眸子裡帶著笑意,說出的話卻是對著外人,“好,我們唱《盛夏的果實》。”
那邊的江沁一咋呼就跑開去點歌了。
鼓起腮幫,我不滿地看他。他明明知道這首歌是舒辰安和我第一次合唱的歌,還故意點!
只是,聽到他下面的話我便忘記了生氣,腦袋裡一直迴圈著他的話,身體久久不能動彈。他湊上我的耳朵,溫熱的嘴唇在耳鬢廝磨:“小久兒,舒辰安回來了。”
☆、Part 5
從蕭澤的那輛雷克薩斯就可以看出他這個人的性格,沉穩大氣如鄰家哥哥。
這些年他一直充當鄰家哥哥的角色,照顧我,陪伴在我身邊,一如當初他說的那句話,“他沒了,不還有我嗎”。
“小久在想什麼,繫好安全帶。”蕭澤稍許沙啞的嗓音傳來。今天他異常配合我的那些同學,充當了一回點歌機,這不,嗓子都啞了。
用力一拉,伴著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