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玉硯一直保持冷靜。只是那微微顫抖的面紗,還有眸子裡那海樣的柔情,卻將心思暴露無遺。
嶽陵大步上前,看也不看那對男女,先是拍拍黃伯和二寶的肩膀,這才走近二女,對著玉硯微微一笑,忽然伸手將兩人同時擁進懷中,輕聲道:“不怕不怕,我回來了,沒人敢欺負你們。”
玉硯被他猛然抱住,整個身子先是一僵,隨即不由的顫抖起來。他二人相識以來,雖然隱隱有著無言的曖昧,但卻一直規規矩矩的,何曾如今日這般親近過。
玉硯只覺得一顆心砰砰跳著,簡直就要蹦出嗓子一般。耳燒頰紅之際,只覺陣陣男子氣息包圍著自己,身子如抽去了骨頭的蛇一般,險險就此軟倒下去。
一顆心中,又是羞喜,又是茫然,還帶著幾分驚慌。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人為何突然搞出這麼一出。
她又哪裡知道,嶽陵進山一趟,迭遭變故,險死還生。連番徘徊於生死的刺激,將他當年一顆浪子之心徹底激發出來,再沒了初時剛來的拘謹。
相對玉硯的惶遽,蝶兒丫頭卻是因為被他抱過一次了,已經徹底放開了心防。此時伏在他懷中,只覺說不出的平安喜樂,所有的委屈、憂慮,這一刻都盡數爆發了出來。兩手死死的反抱著他腰身,哇的大哭出來。
嶽大官人頓時手忙腳亂起來,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憤怒。“那啥,別哭,別哭哈,乖了,不哭了啊。那,告訴我,誰欺負你了?我去揍他,把他揍成豬頭,揍的他媽媽都不認得才算好不好?”
小丫頭聽他說得有趣,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幾人身後,卻是傳來一聲重重的冷哼。
“她們…她們不講理,要…要收回房子……”小丫頭抽抽噎噎的,小臉兒上尚掛著未乾的淚珠,猶如牡丹承露。氣惱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低聲跟嶽陵說著。
嶽陵鬆開二女,拍拍她們香肩,示意她們放心。這才轉過身來,懶洋洋的看了對面二人一眼,溜達過去淡然道:“我說二位,怎麼稱呼啊?說說吧,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