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跟著一起伺候官人的。哪知道後來官人一走就是這麼久,這丫頭又和…和那……,呃,姐姐,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我問過那丫頭,可每次她都是來個默不作聲,讓我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你說,官人一旦知道了,會不會……會不會……”
她說到這兒,臉上顯出大為擔憂的神色,竟不敢將後面的話宣之於口。
玉硯輕輕搖搖頭,放下手中的木梳,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輕聲道:“妹妹不必擔憂,咱們官人卻與別個不同,他對咱們女兒家極為尊重,絕不會因此作出什麼過分的事兒來。只不過這事兒最好還是跟他說說才是,瞞是瞞不住的。你我做妾侍的,也絕不應該有所隱瞞。至於最終是什麼結果……唉,也只能看蓮萼和二寶的造化了。”
彩荷憂色稍解,只是輕嘆不已。
她兩個在這兒壓低了聲音說話,本以為別人聽不到,卻不知嶽陵自打有了體內那股內氣後,耳目之聰早非常人可比。兩人這一番低語,他雖然一邊在和蝶兒胡鬧,卻也幾乎是半字不落的全入了耳中。
聽著她們的對話,再想想蓮萼和二寶中午時的表現,算是徹底證實了自己原先的猜測。
他中午時,本還心中有些疙瘩,但此刻與玉硯諸女真的團聚後,那點疙瘩便也不解自解了。
這世上好女子何止千萬?難道非要個個都哭著喊著嫁給自己不成?蓮萼雖是彩荷的婢女,但也不是一定就規定了要跟著給自己當妾的。
其實許多大戶人家的侍女,委身給家主做妾的並不多,更多的,都是與家中的其他僕從最終被撮合在一起。
蓮萼如今既然和二寶兩情相悅,且不說兩人分別是玉硯和彩荷的親近人,就算不是,他本就與蓮萼並沒什麼感情,也絕不會做那棒打鴛鴦散、仗著身份**下人的齷齪勾當。
是以,當聽到兩人說完後,見彩荷仍是一副憂慮重重的模樣,終是忍不住轉頭道:“你又發的什麼愁?難道我在你心目中,便是那種下作之人?他二人既然相互有情,咱們便成全了他們就是。且等安頓下來,回頭你們選個日子,為他們把事兒辦了就是。”
他這忽然的一出聲,頓時將彩荷嚇的臉兒都白了,撲通就跪到地上,身子直一個勁兒的抖著。
可是當聽完嶽陵的話後,卻又不禁的愣在了那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嶽陵鬆開蝶兒,任她小臉通紅的跑掉,轉身走過來,伸手將她扶起,愛憐的為她拍拍身上的灰塵,這才直起身來,輕輕的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下,嘆道:“你啊,終是不如玉硯知我。”說罷,伸手將兩人拉到懷中擁了擁,這才轉身出了門,往前廳而去。
彩荷呆呆的看著他的背影,心中一時間又是感激又是慚愧。旁邊玉硯卻望著嶽陵的背影,美眸中亮閃閃的發著異彩,喃喃低語道:“我便知道,這才是我的夫郎,這才是我的夫郎……”
第419章:姦夫現身(1)
觀雲樓一片喜氣洋洋,到處都張燈結綵的,宛如操辦婚慶之事也似。今日從午時起,鄭懷遠便讓夥計閉了店門,不再對外招待客人。
成都城的人對此不過只是略略有些議論,轉眼便又拋到了腦後。這觀雲樓打從嶽大官人接了手後,不按理出牌的事兒實在太多了,成都民眾已經習以為常了。若說觀雲樓忽然正常起來,反倒是讓大夥兒奇怪了。
由此,嶽陵家眷過來的訊息,便除了觀雲樓的夥計們知道外,再無旁人知曉。
嶽陵出了院子,一路往前廳而去。待到快要到了時,遠遠的便見蕭靈兒伴著一個男子的身影走在前面,腳下不由的就是一窒。
從後影上看,此人正是那日與蕭靈兒在亭中幽會的那個。蕭靈兒說今晚要介紹個人給大夥兒認識,難道就是這個姦夫?!
嶽陵心中想著,已經是忍不住的大大恚怒起來。過分了啊,太過分了!這不簡直就是在人傷口上撒鹽嗎?你媽媽的啊,你變心就變心了吧,說起來其中也有自己的原因。誰讓自己見一個愛一個,家裡收攏了好幾個了呢?人家姑娘要求專一,放到後世本就是正常的嘛。
可是,可是現在你這麼堂而皇之的帶到我這前男友的眼前,這可就是**裸的打臉了。
他心中越想越怒,怒極之下,那股子傷情之痛,反倒是消弭了不少。
“好好好,今**便要見識見識,這賊王八究竟是哪路神仙!”他自言自語著,再不遮掩身形,大踏步的直往廳中而去。
待進了廳中,卻見韓鐵、沈萬山等人都已經到了,包括大和尚普濟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