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喜清吩咐尹江鴻的話,葉風當然不可能聽不到,不過郝喜清這番話在葉風聽來,到最後也只能是成為一個更大笑話。
現在,葉風將目光轉到了蘇強的身上,沉聲道:“好了,你那個滿嘴噴糞的老婆已經被我扔出去了,你現在可以坐下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問你。”
蘇強愣了,郝喜清和那兩個警察也愣了,事情到了現在,怎麼反過來了,現在到底是誰要審訊誰?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葉風還沒問,蘇強先開口問了,只是他的聲音發顫,再也不像之前時那麼底氣十足。
“我是什麼人?呵呵,我只是一個打工餬口的民工而已,怎麼?來之前,你還沒有弄清楚我的身份資訊麼?”
“你為什麼要那麼對我兒子,他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你為什麼要做出這種事?”想到兒子,蘇強之前的震驚和恐懼似乎也變淡了許多,不管眼前這個嫌犯多神秘,多詭異,有一個事實不能否認,兒子的手,的確是被他弄斷的,他始終是自己的仇人。
“我只是弄斷了他一隻手而已,跟你兒子比,我還差得遠呢,他直接找人要了兩個保安的命,目的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某種私慾,找回一點兒所謂的面子。”
“你胡說,我的兒子怎麼可能殺人,你有什麼證據?”做為在司法線上工作了幾十年的蘇強,習慣姓地說出了證據這兩個字。
“我是不是胡說,你明天就會知道了,好了,現在該我問你問題了。第一個問題,你兒子在外面做過多少欺男霸女的惡事、壞事,你這個做父親的,瞭解麼?知道麼?”
蘇強楞了一下,張開嘴想要反駁,但最終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嗯,看來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再問你,他做過那麼多混賬事,你敢拍著胸脯說你沒幫他擦過屁股麼?”
蘇強憋紅了臉,瞪大了眼睛,卻還是說不出話來,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
“好吧,看來你心裡也很清楚,你跟你兒子,根本就是兩個混賬東西。”
“你閉嘴,”蘇強這次再也忍不住了,“我跟我兒子的事情,與你無關,你致殘重傷我兒子,故意惡姓傷人,你是逃不掉了,我知道你可能有些古怪的本事,不過與法律和國家機器相比,你本事再大最後也得乖乖認罪,你一定會得到法律公正嚴明的制裁,等待你的,將是漫長的監獄生涯。”
葉風拍了拍手,鼓掌道:“不錯,不愧是做司法工作的,說的大氣凜然,不過我怎麼感覺公正嚴明這四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是那麼臭那麼可笑呢,我之所以會坐在這裡,其實就是很想看看你這個混賬兒子的混賬父親究竟是怎樣一副嘴臉,現在我看清楚了,你比你兒子更噁心,你這種人,實在不配做一名檢察官,我現在可以免費提醒你一句,到了明天,你身上這張皮,就會被徹底剝下了,到時候等待你的,將是更加漫長的監獄生涯。最後,你兒子曾經跟我女朋友的家人說過句話,他說早晚有一天,他們會哭著跪著去求他,現在我把這句話,送給你兒子,也送給你。好了,現在你可以滾了。”
蘇強被葉風這句話氣地直哆嗦,之前的驚恐、疑惑統統煙消雲散,他在心中發誓,他一定要讓葉風付出代價。
而此時,尹江鴻也已經帶著七八個警察來到了看押室內,而且每個人手裡都拿著槍。
這也讓蘇強之前幾乎被葉風打散的信心重新漲了起來,面對這些槍口,葉風再古怪,再詭異,再有能耐又能如何?難道他還能控制子彈不成麼?
他狠狠地瞪了葉風一眼,轉身走到郝喜清身邊,道:“郝局,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這個嫌犯非但沒有任何知錯悔改之意,反而口出狂言,對我的妻子進行了二次傷害,甚至還公然對我進行恐嚇威脅,這個人已經不是普通意義上的嫌犯了,必須特殊對待,特殊處理,我建議立刻對他進行升級處置,轉移至更加嚴密的地方進行看押,並加派警力看守,而且有必要給我們的同志們加佩槍支,至於對他的審訊和處理程式,也要儘快開展,需要我配合協助的地方,我會無條件協助配合。”
郝喜清看了眼葉風,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發涼,不過正如蘇強剛才說的一樣,葉風再古怪,再詭異,再有能耐,難道還能和國家機器相比麼?不管怎麼說,他都是一個涉嫌故意惡姓傷人致殘的嫌犯。
郝喜清點頭應承了下來,與左右幾個警察又囑託了幾句後,陪著面色陰沉的蘇強一同離開了看押室。
而葉風,則是靠在椅子上,閉起了眼睛,搖了搖頭,輕聲嘆道:“唉~~你們自己非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