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裡統一進行重修考試考試。
令她驚訝的是,法律系的祁限學長居然也重修這科,就坐在她前座。
聽身後的姑娘說祁限是因為在課堂上和大學語文老師爭論行政公文概述,把大學語文老師說沒詞了,才會被老師連掛兩年。
賤橙在男神後面坐立不安,她忽然很想問候男神一句:你語文也學得挺好呀。
可是最後她還是憋笑在肚子裡了,杭姐說過,女孩兒不要撩閒兒,會嫁不出去的。
那場考試過去了一半,賤橙並沒有因為男神坐在前面而影響到自己的發揮,照樣在試卷上拼命的寫著簡答題。
簡答題二:請背誦寫出《我願是一條急流》中你最喜歡的一句。
賤橙老淚縱橫,終於有一道會的題了!於是一筆一劃的寫下:
我是一條小溪流,小溪流,小溪流,我和江河手挽手,手挽手,手挽手~
“啪”,一個不大不小的聲響讓賤橙抬起頭來,一團白色的紙團打在男神的後背上,賤橙一回頭,就看見右後方的一個女生期待的看著男神。
大學語文老師剛好來巡視,似乎察覺的什麼,氣勢洶洶的走下講臺來,那女孩子急忙低下頭去。
大學語文老師走到祁限身邊站定,俯身拾起小紙團,看看上面密密麻麻的答案,一臉嚴肅的對他說:“這個怎麼回事?”
祁限很坦然:“老師,不是我的。”
那老師一看就一副記仇相:“當然不是你的了,是傳給你的吧?”
“我不知道。”祁限似乎很討厭這個老師。
老師悶哼一聲:“你叫什麼名字,請跟我去趟教導處。”
賤橙提心吊膽的看著他,去教導處啊,直接算作弊的,男神眼看就要畢業了,沒有學位證豈不是廢了?
他這麼英俊,這麼有才華。。。
就在賤橙以為祁限會慌張的時候,卻見他冷然一笑,站起來,高出禿頂老師一個頭,老師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老師,您怎麼會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是那個上課和你探討問題被你大掛兩年的祁限啊,您不記得了麼?”
老師喉嚨裡發出一串氣憤的聲音,陰沉的說:“跟我去教導處。”
賤橙扣上筆,迅速的做了一番心裡掙扎之後站了起來,懶洋洋的對老師說:“老師,紙條不是男神的。。。不對,紙條是我的。”
。。。
聶丹丹聽完詫異的看向賤橙,立刻拿出手機撥號碼。
“丹丹丹丹丹,你幹嘛?”賤橙不安的問。
“我要給杭姐打電話,告訴她你沒有學位證根本就不是因為四級沒過,是因為昨天那個翹臀律師!”
賤橙撲過去:“你別啊!”
蔥頭一邊招呼著紋身店裡的客人,一邊插一句:“這個事情太嚴格嘍!”
丹丹瞥了一眼蔥頭:“是嚴重!我怎麼就認識你們兩個大文盲呢!”
“丹丹丹丹丹,別告訴杭姐啊!”
聶丹丹鳳眼一聚,看著她:“老闆,聽你的,不告訴,但我讓你好過,你也得讓我好過是不?咱們來個交易,刀切豆腐兩面光怎麼樣?”
賤橙警惕:“啥叫刀切豆腐。。。兩面光?”
聶丹丹挑了挑眉:“你覺得那個律師的屁股翹不翹?”
賤橙垂眸,做攪衣角狀,點點頭:
“翹。。。”
聶丹丹不知從哪拿出一個男士錢包,抽出一張身份證遞到她眼前來,用上面英氣逼人的男子與她對視:“把他娶回來給你做相公怎麼樣?”
“丹丹丹丹丹你!”快手女賊聶丹丹重出江湖了?
聶丹丹攤了攤手,表情無辜:“是你說的啊,他屁股翹,我就去摸了一把,順便把他的錢包給順回來了。”
第8章
【8】
“錢包丟了?”小高正在寫一個民事起訴狀,聽到祁律師這樣講,連忙抬起頭來,就感覺一團巨大的陰影籠罩在自己面前。
祁限黑著臉站在小高的辦公桌前,食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敲著桌子,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目光似乎是黑夜的水潭裡潛伏著一條憤怒的水怪,太滲人。然而他只是很平靜的點了點頭:
“嗯,丟了。”
小高菊花一緊,畏畏縮縮的站起來,小心翼翼的看著祁律師陰沉不定的臉,吞了口唾沫:“那。。。那一定是丟在春化街了。。。”
“誰的責任?”
“我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