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歹徒老大還戴著黑色的頭套,我慢道:“還不把頭套拿掉,等著被□□來抓嗎?”“對!我是該拿掉了,你不說我真的忘記了,”他說著,一隻手扶著他的兄弟的肩膀,另一隻手終於拿掉了那恐怖的黑色蒙面頭套。
他的頭套被拿掉了,露出來的是一張年輕的臉孔,清瘦的臉上充其量不過三十出頭罷了,他的下巴和腮邊有一些毛胡茬,看上去並不象是個壞透頂的人。
我又道:“你這麼年輕,為什麼要幹這一行呢?找份工作做多好啊!”
他憂慮道:“是呀,如果今天不發生這件事的話,也許,我會一直這樣的錯下去,直到有一天我被抓進大牢,甚至會被槍斃,你的出現讓我知道了什麼是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才是最重要的,生命、兄弟之間的情誼是可貴的,”他停頓了一下,又向我感激道:“兄弟!你們是好人,我和兄弟們會記住你對我們的這份恩情的,永遠不會忘記,”他說著,兩行熱淚滾了下來。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車子停了下來,小蝶道:“到醫院了,快下車吧。”我向外望去,果然是醫院的門口,確切的說是第一人民醫院的門口才對,小蝶的哥哥就住在這裡養傷的。醫院的護士醫生很快到來,把傷者運到了急救室,這位老大去了掛號臺,我和小蝶站在醫院的走廊上。
小蝶突然擔心道:“阿中!我們別管他們了,小心好心沒好報,”
我見小蝶這樣擔心,就道:“小蝶!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我曾經也聽別人說起過這類的事情,這叫恩將仇報,是大惡之人所為,喪失良心,為的就是錢;不過,現在政策好了,是非黑白,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蝶插話道:“你也太自信了,大家的眼睛也不完全是雪亮的,在是非黑白和金錢權利面前,有許多人的眼睛是比瞎子還瞎的,我知道你心腸好,但在現在這個兒虛我詐的社會里,你得學會如何保護自己,再說了,那一刀好似他們自己的人砍的,生死各由天命,該幫的我們也幫了,走!去看我哥去。”
☆、神秘綁架
小蝶拉著我的手去了八號病房,當我倆踏進病房的那一刻,小蝶驚住了,我也驚住了,原本躺在那張病□□的小蝶的哥哥不見了,□□空空如也。小蝶慌了,害怕了:“啊!我哥呢?我哥呢?”
我也擔心道:“對!大哥的傷勢不可能好的這麼快的,要出院是絕對不可能的,走!小蝶!我們去櫃檯問問去,興許他們會知道的。”
於是,我和小蝶來到了掛號臺旁,我向櫃檯上的一名護士問道:“請問一下護士小姐,我們是八號病房的家屬,我想知道八號病房的人上哪兒去了?”
護士聽了,從櫃檯裡面拿出一封通道:“八號病房的人已經轉醫院了,這是病人家屬留下的信,說要是有人來找就被他。”
小蝶更加吃驚害怕焦急的向護士道:“什麼?轉醫院了,還有病人的家屬,有沒有搞錯?那是我哥呀,除了我倆之外,是沒有人知道我哥住院的事的,究竟是什麼人乾的?”
護士思索了一下慢慢說道:“今天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我們的醫院才剛剛上班,就來了兩名中年男子,說是八號病房的大哥二個,還拿出了身份證付了錢說要給八號病房的弟弟辦理轉院手續。”
護士說著就拿出了出院的記錄薄,翻開了兩頁,指著上面的簽字道:“那!你們看,簽字的叫張一,自稱是大哥,這下你們相信了吧!”
我和小蝶低頭一看,果然如此,我十分懷疑的說道:“小蝶!這張一肯定是冒充的,那張身份證必定是假的啦。”
小蝶萬般焦急著,護士道:“假的,不可能的,別急,讓我來查一下你們就死心了,”護士對著電腦敲打了幾下鍵盤,猛的抬頭驚訝道:“對!對!對!是假的,那張身份證是假的。”
小蝶聽完後,這才顫抖著雙手把那個信封打了開來,我湊上前一看,差點把我的魂魄給嚇掉了一個,信上寫道:若救活人回家,速備八十八萬,不聽勸告若報警,自做棺材裝死人,→二十八號下午三點、火車站十八號衚衕交錢放人。
短短兩行字,小蝶竟看的淚如雨下,眼睛一眯差點昏了過去,幸虧我反應及時,才把小蝶搖晃的身子納入了懷中,我心疼的道:“你放心,大哥會沒事的,相信我,我會有辦法救出大哥的。”
小蝶把頭埋在我的胸間,邊流淚邊輕訴道:“我們走吧!”
“哎!你的女朋友沒事吧?要不要住院?”那名可惡的護士張口說來。
“你才要住院呢?”我生氣的拋下話,扶著小蝶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