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會露出他那憨憨的笑容,一笑而過,並不反駁,也不承認!
陳勝對於王寡婦有情,全村人都知道,雖然王寡婦今年已經二十七,八歲,但鄉下的勞作歲月並沒有在這個女人臉上留下痕跡,依舊水嫩白皙,即便是趕粗活的手,也要比旁人粉嫩許多!閒暇時候,陳勝總會不吭不響的跑到王寡婦家的農田裡,默默的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人心並非鐵做的,時間久了,王寡婦對陳勝也少了那份對男性的戒心,但一直秉承中規中矩的陳勝,沒有做過任何越軌的行為,即便是王寡婦相邀,陳勝也沒有踏進過她的家門!
李三對於王寡婦的錘鍊三尺在周圍十里八村的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有個在鎮裡當二把手的叔,再加上其三兄弟這些靠著燒窯也都起了家,繼而,在這裡說句難聽點話,就連當地派出所的人,見了他的面都要禮讓三分!前幾次倘若不是怕影響不好,李三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和其他村裡的兩個臭味相投的兄弟喝了幾杯‘馬尿’的李三,在其兄弟的鼓動下,開著他那輛在當地算是‘豪車’的普桑,三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王寡婦門前,即便王寡婦隨即堵死了院門,但豈是正值壯年李三等人的對手,在對峙了幾分鐘後,院門被李三撞開!
大聲的嘶喊並沒有引來同鄉人的幫助,就連平常對自己不錯的村長,在這個時候都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的,倒不是說他不願出頭幫忙,老胳膊,老腿的出來也是送死!
酒精已經徹底麻醉了李三的大腦皮層,滿腦子都是王寡婦脫光衣服那細品嫩肉模樣的李三,如同一頭飢渴多年的野狼一般,在衝進院子的霎那間,便撲向了王寡婦,作為婆婆的老人,還沒走出房門,就被李三的一個同夥鎖在了裡屋,任由老人哭天喊地,都沒有回應,另一名同夥一面淫蕩的大笑著,一面用身體堵住院門,看著李三那粗魯的行為!
掙扎在李三懷裡的王寡婦,竭力的嘶喊著!在自己最危急的時候,她腦海裡不禁呈現出了陳勝那赤膀在農田幹活的場景,從最初的‘救命’到隨後嘶喊著陳勝的大名,恐懼讓隱匿在王寡婦內心深處的那份悸動激發出來……
拼命奔跑的陳勝,不顧一切的向王寡婦家衝去,隨後在不知道誰家院口撩起一把鐵鍁的陳勝,整張臉露出了猙獰的面容,緊隨其後的胖子和二炮,絲毫不落陳勝半分!在即將到底王寡婦家,聽到她那撕心裂肺的呼喊聲時,猛然衝進到王寡婦家門口的陳勝,用力的踹開了寡婦家的大門……
陳勝沒練過什麼鐵砂掌,硬氣功之類的格鬥必備!從小就調皮的他,一直跟著村裡或者隔壁村的老獵人上山打獵,雖然這些年,以前的荒山被重新利用起來成了景區,但從小就和野獸近身搏鬥過的陳勝,所用招式那是實打實的置人於死地,正直青年的他,也是力氣倍漲的年齡,原本依靠在王寡婦原本身後的男子,雖然也算是條漢子,但因多喝了幾杯,走路腳下都打滑,對付一個女人還算麻利,但當陳勝這一腳從門外狠狠踢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竄了出去,即便倒在地上,還滑行了少許,一副狗吃屎的模樣,這下摔的是不輕,過了許久還沒站起來。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原本正在施暴的李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側頭看著滿眼通紅,面色猙獰站在門口的陳勝,李三整個人散發出憤怒的之色,拳頭緊握的李三,單手甩開懷中的王寡婦,不等從屋裡衝出來的夥伴衝上前去,被打斷好事的李三,已經向陳勝衝去,沙包大的拳頭,高高抬起,一副至陳勝於死地的派勢……
掄起手中的鐵鍁,已經被憤怒衝昏頭的陳勝,手上已經沒有輕重,在對方即將靠近自己的時候,陳勝就甩出自己的鐵鍁,重重的砸在了李三的身上,‘砰’鐵鍁砸在對方身上發出厚重的刺耳的聲音,而就這時,拍馬趕到的胖子和二炮,不分三七二十一直接衝向李三的另外一名同伴!
既然稱之為村橫,不單單是李家兄弟多,更重要的是,各個都是散打高手,雖然喝了點酒,雖然在陰暗的庭院內,被陳勝偷襲成功一鐵鍁差點蓋在腦門之上,但身體後仰,跌跌撞撞後退數步的李三,還是站穩了腳步!
雙眸充血的李三,舉起拳頭在停下少許後,再次衝向陳勝,早就已經被憤怒衝昏頭的陳勝,也不顧自身的能力,如同死士一般也向李三衝去!
近身格鬥是陳勝的強項,曾在叢林之中,成功在和野豬對峙中逃脫出來的陳勝,有著高於常人對危險敏銳的察覺!每每李三拳風即將砸到陳勝臉上之際,這小子總能鬼使神差的躲過對方這一拳,雖然在身體對抗中,正處在發育期後期的陳勝不是正值壯年李三的對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