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丹雪進來,花正信整個人徹底的被忽視了,他一個人走了幾步整個人直接倒在大床上。
心中鬱悶的是,本來於白薇對他的注意力就不多,現在又被花旦雪搶去一部分,哪還有他的位置。
花丹雪因為有於白薇在,膽子也變大了,看了一眼花正信,小手被背在身後,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嬸嬸媽媽,這男人就是不可靠,這女人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還不就是為了不給他們丟臉嗎?可是有些人竟然連這點耐心都沒有,真的不配站在女人的身後。”
“嗯,我也這麼覺得。”
於白薇把帶在脖子上的那兩個吊墜解下來,準備帶上和耳墜成套的項鍊,可是這時突然被身後的一雙大手接過去了。
看了眼花正信,此時的他和剛才有些不同,但沒有說出來。
花正信開著載著於白薇和花丹雪兩個人一起來到美容院做了一個髮型,在看靠時間差不多的時候,這才往現場趕去。
時間也花正信預料的剛剛好,到的時候,正好看到精彩的一幕。
花正信擁著於白薇,而於白薇拉著花丹雪的手,三個人一出現在現場立刻引起眾人的注視。
畢竟對於不久前,花正信和於白薇的婚禮大家可都是見證過的,今天是他們三個人,以奇異的組合出現在眾人的面前,一時間成為媒體關注的物件。
花正信為人雖然不是很低調,但是如果有人想要採訪的話,並不是那麼容易,今天好不容易遇到這個機會,自然是不能放過。
於白薇面對這樣的場面還是有些陌生,一直站在花正信的身邊,面帶微笑,一句話也沒有說,就算當被問道一些敏感的問題時,於白薇也是把所有權都交給花正信。
雖然花正信非常討厭這些媒體的追問,尤其是關於他們私生活的問題時,眼中的惱火一閃而過,但還是笑著回答。
最後,不知道是那個記者竟然把問題對準花丹雪。
要知道這花丹雪可是花家有名的小魔頭,而有些人無非就是想看到於白薇被她排斥的一幕。
畢竟,原來有很多意圖接近花正信的人,可是都被這個小魔頭趕跑了。
“花小姐,請問你覺得於小姐做你的嬸嬸,是否……”
花丹雪一開口,就被那記者的話,踹到太平洋去了。
“那是哪家的報社的,訊息怎麼這麼不靈通,難打不知道這位是花夫人,花夫人,你明白花夫人是什麼意思嗎?以後敢對我的嬸嬸媽媽無禮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花丹雪有些咄咄逼人,這時於白薇從來沒有見到過的,一時間有些愣住了。
反而是花正信有些習以為常,這就是她對待別人的態度,只不過,這是於白薇第一次看到而已,他抱著於白薇的手輕輕的在她的腰間點了幾下,微微低頭翹起嘴角笑著在於白薇的耳邊低語一番。
這個鏡頭自認被有些人撲捉到了。
一時間,咔喳咔喳的照個不停。
花正信也難得的在媒體面前露出笑臉,讓記者拍個夠。
於白薇還是不能適應這種情況,小手輕輕的一拉花正信的衣角,這時後花正信抬手示意,旁邊自然有人站出來清場。
一直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於白薇這才坐下,相較於花正信和花丹雪兩個人的平靜,她的心可安靜不下來。
不久,新郎新娘在眾人的祝福聲中一步一步走來。
於白薇站起來挽著花正信的手站在人群中。
今天的鐘華易,一身白色西服,光彩照人,在眼光的照射下,他還是那般耀眼明媚,器宇軒昂,只是這般風采,卻掩不住男人眉宇間的勉強。
就算是這樣,還是讓於白薇不由的看痴了,心中帶著一種說不清的感覺。
婚禮是在露天舉行,並沒有什麼教堂和神父,算是一場中式的婚禮。
鍾永昌坐在那裡,新郎新娘拜了堂,鍾華易掀開新娘的面紗,為她帶上戒指。
新娘接過婚戒,拉起鍾華易的手,想要為他把戒指帶上,可發現鍾華易彎曲手指,拒絕她的動作。
新娘抬頭看著他,眼裡略帶委屈。
於白薇看到這裡,心中有些感傷,原來他的瀟灑都是裝出來的,而他一直沒有走出來。
花正信的眸光掃過女人的臉,眼底一寒。
新娘的眼中有太多的委屈,對於外面的傳聞她也聽說了,只是,現在他鐘華易的妻子是她寒憶丹,可這個男人沒有要帶上的意思,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