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對花正信的不滿,冷眼看著這個明顯比她高出一個頭來的他,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竟然越說火越大。
“你說你是怎麼當孩子的叔叔的,明明就是你……”
“不要說我,你還是丹雪的嬸嬸呢,你做到該付的責任了嗎?”又是那個花丹雪在搞鬼,好不容易在她的面前有些好的印象,可是這孩子一直在背後給他抹黑,雖然這都是他當初的主意,可,不是跟孩子說過了嗎,不能為了得到嬸嬸這樣抹黑他。
可,看到於白薇竟然這麼在乎花丹雪,語氣再也冷不起來了,說出來的話難免有故意的成分在裡面。
一句話徹底把於白薇心中剛升起的怒火,徹底的熄滅了,眼珠子不自在地轉了一圈,用手抓抓頭髮,轉身就想離開。
既然都是花丹雪的嬸嬸了,還想嫁給別人,是不是該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
想到花丹雪那個古靈精怪的性子,對著那敞開門馬上就要走出去的女人,好心的提醒。
“既然答應了孩子,那就說到做到!”
花正信的聲音不大,但是一語雙關還是成功的看到於白薇那愣住的樣子。
於白薇想到剛才聽到花丹雪大哭的時候,為了不讓她哭,好像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當於白薇回頭視線再次回到花正信的臉上時,觸到的是一抹幾乎不可察覺的淺笑。
為什麼,他這笑讓她不寒而慄呢?
於白薇還在晃神,另一個巨大意外接踵而至——
“於教練,你自己和丹雪說過的話,你最好做到,要不……萬一這丹雪鬧脾氣,或者離家出走什麼的,後果可是由你來負責!”
“你……”
於白薇被這話徹底的弄蒙了,對於剛才他說的這話,對一個孩子而言應該不會,但,如果那個孩子是花丹雪的話,那就不好說了,畢竟她是一個沒有爸爸媽媽的孩子,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好像也是有可能的。
“自己闖的禍,自己收拾,你並不是我什麼人,我沒有必要為你善後!”
這話說的多簡單,如果是他的女人,不管是什麼問題,他都願意善後。
“你要去哪裡?”於白薇看到花正信竟然直接越過她往外面走,此時被他剛才的話轟炸的還沒有恢復過來,出於本能的想要拉住他。
“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我還有應酬!”花正信一副他很忙的樣子,察覺到那放在他胳膊上的小手,突然停下,再次送出一枚炮彈把於白薇震飛,“如果丹雪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不會放過你?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她和花丹雪只是見了幾面,說了幾句話而已,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關係,為什麼這個男人竟然把照顧孩子的事情全都推給她。
這個……可惡的男人,到底想幹嘛?
於白薇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卻又想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糾結了半天的於白薇總覺得這是掉進一個別人事先設計好的陷阱,想要申明自己的立場的時候,可是眼前卻沒有人了。
不明白這怎麼好端端的把自己搭進去了,拿起一邊的包包正想離開的時候,手機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來。
拿出手機一看竟然是鍾靜藝打來的,不明白,今天她不是很忙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
接起電話之後卻聽到一件讓她震驚的消失。
什麼不認信物,只認人。
想到那鍾靜藝差點要哭出來的聲音,她立刻往外面跑去。
著急離開的於白薇沒有發現,在她坐著出租者離開之後,一輛黑色的帕加尼一直跟在她的身後。
於白薇用了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到傑麗德會所,聽到那鍾靜藝說的話之後,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那幾個人,果然這天上沒有無緣無故掉餡餅的好事。
一通解釋之後,那馬經理總算是相信,她只是來晚了,並不是那枚指環被人偷去了。
看著一邊鍾靜藝那憋屈的臉,尤其是一個大小姐被人當成小偷,她心中的憋屈心裡還是明白的。
只是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原來這個指環也是有限制的。
“靜藝,不要生氣了,這不是解決了嗎?”
走在前面的鐘靜藝一直拉長著一張臉,本來她也並不是非要用那個信物,只是試試,只是沒有想到人家並不認信物,而是之人於白薇的這張臉。
於白薇也沒有想到會能成這樣的烏龍,如果她事先知道的話,絕對不會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