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竟然在這這個時候關機。 嘆了口氣,誰叫是他的東西。跟自己作對很正常。
夜色在不知不覺間悄然降臨,看著路邊匆忙的人群,來往的車輛,天空掉落的雨滴,天橋上倚靠的遊客,路邊小販的叫賣,不停閃爍的紅綠燈,似乎每個城市都是如此。
安然只感覺孤獨慢慢的割著,心又開始疼了。多少這樣的夜裡,獨自一人穿行在城市夜幕的街頭,看著兩旁路燈的燈光把自己孤獨的影子與馬路一起向前延伸。初秋的夜晚,風是冰涼冰涼的,在這樣的季節裡,往常枝葉茂密的梧桐樹,如同垂暮的老人,了無生機。
安然突然覺得走的有些累了。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甩甩有些乏的腳,遠遠的看見一輛橙色的計程車往安然這樣方向開來。
安然招招手,攔了下來。開後門坐了進去。師傅問了句去哪。安然卻突然懵了。是啊,去哪都不知道。安然看著窗外燈紅酒綠的城市夜景,突然有些眼花頭暈。
腦海裡出現上次肖晨辰帶自己去的那片草地。可是突然發覺,自己不知道地名。微微嘆了口氣,回憶著。只是記得離那不遠的一個路牌名,隱隱約約記得是叫什麼,xxx(實在木有想好叫什麼)。
“那個,叔叔,Z市有沒有一條路叫xxx嗯?”安然低聲問了句,聲音有些啞,想是有些感冒了。
只見司機點點頭,手握著方向盤沿著車道開著,“是要去那的vvv草地嗎?”司機看著額頭上的反光鏡試探性的說道。
安然表情呆滯了會,然後不確認,卻還是點了點頭,“那應該是那個了,就去那裡吧。”
下了車後,到vvv了草地。不下雨的夜晚還是有很多人在這裡的。剛才在那邊還感覺到了點點雨滴。到這邊好像沒有,安然蹲下摸摸草地也是乾的。安然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就坐了下來。
微暗的燈光,淺淺的照了下來,柔和昏暗。清涼的空氣中還帶著青草的味道,這樣的舒適倒是弄的安然有些想要入睡。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安然就直直的躺在了草坪上,不要有人不長眼踩過來才好。
看著黑的深沉的夜空,突然好希望易希也能在自己的身邊,陪著我一起躺在草坪上,賞著同一片的夜空,看著同一顆星星,聊著天談著地,我冰涼的手還可以被你的大手暖暖的包裹著,,多麼美好。
可是這一切,只是想象,無可厚非的不可實現的幻想。
“我以為,從一而終不會是夢,只是,這只是我的以為。這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歡喜。”安然像個安靜的小貓蜷縮在草地上,面向那個一望無際黑暗的夜空。淚水在不經意間侵蝕了那張精緻靈動的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肖晨辰從教學樓趕出來的時候,就見到許易希渾身是汗,臉色慘白的比白紙都要白。瞬時,肖晨辰飛快的跑到了他的身邊,捂著許易希的胸口,著急的說道,“易希,你等下!”
就見林昕也瘋了似的跑了過來,無比緊張,擔心的說著,”希!“然後指向不遠處的紅色賓士,看向肖晨辰說道,”車在那裡。“
肖晨辰在病房外,想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些什麼。安然怎麼會不在,而且,許易希一般情況都不會發病的。怎麼會這樣,打安然電話是關機,七七,沈汐沙都說今天一天都沒看見安然了。
這到底是怎麼,肖晨辰即不安的在走廊上來來回回的走著。是不是看向房內,林昕靜靜的守在病*旁,一如她病倒的時候,許易希守在旁邊一樣。肖晨辰轉過頭不再想看他們兩個。只是突然慶幸安然不在。不然又該傷心了。
這個脆弱的女孩,總是那樣容易難過受傷害。總是讓自己也替她心疼難過。
第二天,清晨的陽光灑進病房打在了許易希長長的睫毛上,許易希的眼皮一顫一顫的像是快要醒了。手指微微的動了兩下,感覺碰到些什麼,睜開眼睛,明亮的光線再次讓眼睛不住的閉上,有些刺眼。
這是哪裡?哦,對的。好像是安然毅然決然離開的背影,自己想要留住卻突然犯了病,現在應該是在醫院。
再度睜開眼睛,環顧四周,卻看見枕著手臂睡著了的林昕。許易希突然就難過了。是不是陪了自己一晚上?她的身子也才剛剛恢復。許易希抬手推了推林昕,只見這人兒疲憊的看向自己,難得出現的可愛模樣,不知怎的, 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