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靜的閉一下眼睛,睡一會。
等到了A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許易希知道安然是A城的時候極力要買飛機票,說那裡太遠了,坐到那都凌晨了。安然最後拒絕的很乾脆。
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只是覺得許易希這樣為自己準備所有事情,真的覺得不好意思。他們只是男女朋友,而且家庭背景是安然永遠不可以相比較的距離。
他這樣貼心的為自己準備好所有,感動之餘,更多的自卑與害怕。因為安然覺得,不知道是不是女人的第六感作祟,總覺得陪易希到最後的人不是自己。
安然家是在A城的鄉下,所以在大巴沒到站前,就在離自己家最近的鄉村停了車。大概再步行個什麼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到。
周圍漆黑一片,沒有路燈,因為是凌晨所以家家戶戶早已入眠,沒有一絲光亮。
微微嘆了口氣,望向遠方,依舊是看不著邊際的黑暗。應該是下過雨,地面上反出淡淡的水坑光芒,襲來一陣陣雨後清涼的風,著實讓安然打了個冷顫。
鄉下的夜晚本就微涼。
原本應該打個電話跟易希說,到了的。可是太晚了。他們都應該睡了。發個簡訊好了。
點開信箱,突然手機鈴聲響起,把安然下了一大跳,實在沒有做好心裡準備。此時的手機鈴聲在這個寂靜空曠的鄉村夜晚,顯得實在有些刺耳。
打電話來的竟然是肖辰晨。
邊走邊百般疑惑的接通電話,喂了一聲,那邊久久的沒回應。
疑惑是不是按錯鍵了,最後試探一次,“肖辰晨?怎麼了?在嗎?”沒有回應,安然又嘀咕了句,“看來是按錯了。”就掛了電話。
耳邊傳來掛機的嘀嘀聲,苦笑的放下手機,最近腦袋越發不是自己的了。竟然鬼使神差的撥通了安然的電話,還不敢出聲!
那個人肯定不是自己,肯定不是。懊惱的倒在床上,捂住眼睛,到了就好。
拖著並不算重的行李箱,步行在鄉間小道上,還好現在每條路都是水泥地,要是還是那種黃泥路,還得拿起箱子走。
嘆了口氣,雖然說在車上睡了很久,可是到了凌晨身體裡的所有器官都運作的最為繁重,安然怎能不累,眼皮幾度垂下,想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