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的她突然間明白了,要想不被欺負,就要變得強大。
“強者?”江浩眼睛微眯,他也覺察到了張欣怡性格在發生著蛻變,看來打擊是成熟的催熟劑果然沒有錯,停止了繼續為張欣怡輸送欲*火,從口袋內掏出一包溼巾遞了上去,調笑著說:“花臉貓可成不了強者,趕快擦擦吧。”
“你才是花臉貓!”
張欣怡拿起溼巾,低著頭,緊張的擦拭著臉上的淚痕,心裡卻十分的甜蜜,今天見識了太多的落井下石,雪中送炭就只有江浩了。
“媽的,剛剛不是挺猖狂的嗎,你丫的再給我踩啊。”
鼻青臉腫的大頭,呲牙咧嘴的站立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的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直接走到剛剛囂張的踩自己的小弟面前,看著小弟身上被筷子射穿,不斷往外流血的小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看著緊咬牙關,不敢發出一絲聲音的小弟,乾脆的伸出了兩根手指,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毫不猶豫的插入了小弟腿部的兩個血洞之內,然後左右搖晃了起來。
“啊!”
劇烈的疼痛,讓精神脆弱的小弟,直接昏死了過去。
“老子說話從來都算話,說緩過勁來踩爆你丫的,就一定會踩爆你丫的。”
大頭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又在小弟身上洩憤的踩了幾下,旁邊的秦樂也解恨的把另外一名小弟整昏死過去了,兩人在兩個小弟身上啐了口才解恨的捂著傷口走到了江浩的身邊。
“沒事吧?”
江浩的雙手隨意的拍了拍兩個人的肩膀,卻在接觸的時候,把兩股引導在手掌上的欲*火,悄無聲息的打入到了大頭和秦樂的體內,幫助兩個人恢復傷口,他可不希望兩個人為了這件事耽擱了高考!
“沒事。”
大頭咧嘴一笑,牽動了傷口嘴角抽搐了幾下,掃了一眼江浩,漬漬稱奇道:“以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來呢,原來你這麼厲害。”
“連你都看出來了,還叫厲害嗎。”
秦樂捂著青紫的右眼,對著大頭翻了個白眼。
賀狼見江浩由始至終都沒有把他放在眼中,鷹鷲般的眼神中閃過一股冰冷的殺意,從來都沒有人敢忽視他的存在,凡是敢這麼做的人,都已經再沒有機會忽視他了。
“有點意思。”
賀狼從座位起身,舉起手輕輕的拍了起來,張欣怡在江浩面前表現出的羞澀的摸樣讓他心中很不爽,不過對於江浩的名頭他也有所耳聞,什麼特級鑑賞師的身份他根本就不放在眼中,他唯一顧慮的就是塞東道,更加準確的講是在黑白兩道都勢力龐大的塞家。
塞東道是出了名的護短,既然塞東道肯認江浩作為兄弟,江浩遇到了麻煩事情他就肯定會出手,到了那個時候可就不好解決了。
“有個屁意思,幹你媽才有意思呢。”
江浩懶洋洋的掃了一眼賀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直接開罵,他絲毫都不懷疑,如果他今天沒有過來,恐怕張欣怡的下場一定會無比的悽慘,對於敢打自己女人主意的人,再客氣的說話,那還不成龜孫子了!
“什麼?”
餐桌前的討債人臉色都是一變,詫異的看向了面色平靜的江浩,他們毫不懷疑江浩是在捅馬蜂窩,而且是一個陰狠毒辣的馬蜂窩,這是要出人命的!
“我勸你說話注意點!”
賀狼的身體一震,鷹鷲般的雙眸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不過卻強忍了下來,依野狼幫在中州的勢力,完全就跟塞東道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他不想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塞東道,深吸一口氣,直接說道:“我今天是來跟張海泉討債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點貌似沒有什麼不對的吧。”
“欠你多少錢呢?”
江浩倒是有點佩服眼前賀狼的忍性了,老媽都被人罵了還能夠忍,難道今天遇到了一個忍者神龜,我看你能夠忍到什麼時候。
“兩千萬。”
賀狼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張欠條。
“兩千萬?”
江浩心頭一震,掃了一眼欠條,發現欠條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字,甚至在簽名處還有一個鮮紅的手印,眼睛直接看向了張海泉。
張海泉尷尬的低下了頭,他真的無顏面對女兒了,懊惱的說:“我當時賭的時候,感覺腦袋暈暈的,等清醒時,已經把所有能輸的都輸光了。”
看來這賭博有問題!
江浩可聽寧波叔說過,有一種迷幻藥能夠讓人不受控制的聽從命令,肯定是張海泉中了別人設下的陷阱了,正常有點理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