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奎正在找尋賀狼呢,突然聽到了怪異的沉悶叫聲和瓶子落地的撞擊聲,眼睛狐疑的投向了聲音的來源,當看到桌子上躺著一個肚子滾圓,跟孕婦一樣的人時,微微的楞了一下,緊了緊開山刀走了過去。
“不好。”
大廳內的眾人見李金奎發現了賀狼,心頭都是一緊,想要攔截李金奎的人看到了李金奎手中的鋼刀,最終還是放棄了打算,都不約而同的,求救似地看向了江浩,江浩可是說過要保全他們,不會讓他們有絲毫危險的。
“大家向後退退。”
江浩的手在賀狼的臉上一揮而過,把扎入的銀針收入了手中,不緊不慢的放入了獸皮袋內,對著圍在賀狼四周的眾人交代道。
“哦。”
範遙和齊風不清楚為什麼要讓他們離開,不過猜測江浩的意思是讓他們後退,有他來對對李金奎,趕忙退到了江浩的身前。
嘩啦!
圍在賀狼身邊看熱鬧的人,看著猩猩一般的李金奎,也都忙不迭的遠離了賭桌前,賀狼如果想要報復,一定會就近抓人的,如今誰離他距離最近,也就越是有生命的危險,自然要躲的遠一點了。
“什麼意思。”
李金奎納悶的提著鋼刀,見眨眼間眾人就為他讓開了一條通道,狐疑的看了一眼周圍的人,靠近了賭桌,提著鋼刀包圍著大廳的野狼幫小弟,也好奇的看向了桌子上躺著的大肚子。
並不是他們認不出賀狼,實在是賀狼如今的摸樣太狼狽了,全身衣服都是果汁,頭髮更是溼漉漉的,臉上到處都是果汁粒,跟他平時愛乾淨的形象可是截然不同,這些小弟怎麼會想到在野狼幫的地盤上,賀狼會遭受這種非人的待遇呢!
咳咳!
賀狼身上的銀針被拔去了,肚子內灌入的混合飲料,立即開始翻江倒海的鬧騰了,他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雙手勉強扶著桌子邊,一雙眼通紅的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指甲狠狠的扣著桌子,發出了刺耳的尖銳聲響,他要報仇,為剛剛受到的屈辱報仇,他要百倍千倍的索取回來,他要血債血償!
“你是誰?”
李金奎皺著眉頭,厭惡的打量著眼前目露兇光,臉上充滿了傷口,頭髮貼上在臉上,顯得很是狼狽的人,他覺得很是眼熟,卻一時間想不出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
賀狼見李金奎竟然認不出自己,氣不打一處來,就要發火,可是剛剛張嘴,他一直竭力壓制的液體,瞬間如同被點燃的煙火,以一種無法阻攔的霸道速度,順著他的食道,快速的向上奔騰而來……。
“難道是一個啞巴?”
李金奎握著砍刀,疑惑的向前瞅了瞅,看著對準的嘴巴,不理解眼前這位張嘴想要幹什麼。
“走。”
賀狼模糊的喊出了一個字,好不容易找到了出口翻騰的液體,如同高壓力下迸發的液體,一股腦的噴向了超前瞅來的李金奎,他想要提醒李金奎離開,可是終究還是遲了一步。
嘩嘩!
五顏六色的液體,如同公園內剎那間噴發的噴泉,朝著四面八方噴去,而已經籌近的李金奎,自然首當其衝中獎了。
“我艹。”
範遙目瞪口呆的看著,如同噴泉般不斷噴射的賀狼,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欣賞的注視著賣力表演的賀狼,他終於理解了什麼叫做用什麼在表演了。
“浩哥真是英明,讓我們離開了。”
齊風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慶幸的看了一眼江浩,如果還繼續的站在原來的位置,恐怕這一次的噴襲,自己就要中槍了,想象都覺得噁心!
“咳咳……。”
大廳內的眾人也都皺著眉頭,不忍的看向了賀狼,這賀狼還真是能夠噴,都噴了十幾秒了,還沒有停止的跡象。
寂靜,整個大廳只剩下了呼吸聲,每一個人的眼睛詫異的注視著賭桌前的賀狼和李金奎,尤其是跟隨李金奎來的小弟,根本就沒有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咯!
賀狼舒服的打了一個很長的飽嗝,享受的閉上了雙眼,用手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鼓鼓肚子擠壓的液體都被他噴了出去,伸出衣袖,淡定的擦了擦嘴角的殘留物,整個人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首當其衝被噴的李金奎,被噴的是莫名掐秒,他根本就沒有意料到,就是好奇的向前來看看,竟然遭受了這樣的突襲。
始料未及的李金奎,伸出衣袖擦去了臉上的粘稠液體,低頭大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