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現在唯一可以將她的虛榮心完好如初還給她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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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 除了你,誰都不可以
“我?怎……怎麼是我?”
“對啊,就是你。我相信她已經記住了你。我回去之後,你大可以找個機會搭訕她,將她誇得天上雲間,將我貶得一文不值……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至少你可以對她說出‘同樣漂亮’這幾個字嘛。繼而,你可以邀請她做你的臨時新娘……但是袁夙,你一定要記住,下面這句話我只說一遍。邀請她的時候,不要企圖使伎倆詐她,你要真誠,看著她的眼睛,無論如何要告訴她:你是最漂亮的。除了你,誰都不可以!你,聽懂了嗎?”
冉苒的這番話讓我驚為天人。這……這到底是出謀劃策,還是……
冉苒沒容我思考便站起身:“袁同學,我該去上班了。有機會的話,我們再會吧。說完刻板地笑笑,笑罷冷若冰霜地拔腿就走。”
機會?
機會可是靠人爭取的啊。
我趕緊衝她的背影追了上去。
咱是運動員,追人的事兒從來沒犯過愁——腿長,步大。高中的時候我和一小偷跑馬拉松,他跑我就跑他停我就停,看那小毛賊累成那樣我都不忍心追了——可我詫異地發現冉苒的腿似乎比我的還要長,並且是那種真正意義的頎長。跟在她的身後我有霎那的恍惚,感覺那幅剪影我一輩子也追不上。
“冉苒。”我叫。
她回頭:“幹嗎?”
“沒……沒什麼?”
“……”
“冉苒。”我又叫。
她再回頭。
我擺擺手:”我只想看看你。”
“……”
和冉苒並肩於校園的感覺簡直太棒了。到哪裡都是眾人注目禮的物件。女生流連的目光讓我感覺自己大抵是名帥哥,而男生們那惡毒的眼神讓我否定了剛才的想法——不是“大抵”,簡直是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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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冉苒給我上了重要一課
然而我從食堂跟到了車站,她始終當我是空氣,而且還是空氣中最最普通的那種氮氣,這一點從她淡然的表情和眉眼就可以知曉。
冉苒的那番話,我何嘗聽不出是一種暗示?可我怎麼也搞不清楚這女子的動機,她三番五次地回絕我,態度冰冷又強硬,跟尊冰雕女神似的。可貌似這位大神專門以扯人的*布為樂。
眼看冉苒就要跳上公交車。我急了,一把扯住她。同時扯下的還有我僅剩的矜持——因為這一次,我背課文一樣地道出了那句忍了很久的話。
“冉苒,你是最最漂亮的。”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的臉。
冉苒停下腳步,轉向我:“所以呢?”
“所以,請你一定答應我的請求……除了你,誰都不可以……”
冉苒開啟揹包,拿出一個信封,鄭重地交在我的手上。
目送她跳上車,我在原地站了很久。幸福得幾近燃燒。冉苒在那一天給19歲的袁夙上了人生重要一課——對於漂亮女孩,永遠不要吝嗇一些錦上添花的讚美,儘管她美得已令世間辭窮。三年之後,另兩個女孩子周鎂桐和索琳先後問道“袁夙,我漂亮嗎”。那時的袁夙22歲,年少青澀瞭然無蹤,他從容作答,可不知怎麼思緒就落在那個七月的早晨:他羞赧地對她說:冉苒,你是最最漂亮的。說“最最”二字的時候他微微用力,生怕她領會不到他言語間的孤注一擲。他低地著頭躊躇,不知道等來的是什麼,所以他理所當然地錯過了下一個瞬間——一朵清蓮正從她的眉間綻放,她壞笑了一下,馬上就恢復了嚴肅,心頭正有一絲甜暈,如七月的暖陽緩緩漫過她的周身。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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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 一生一世的希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