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開著空調,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連一點光都沒有透進來。唐垣森抱著體力不支暈過去的任可歌,把玩著黏在她臉頰上的頭髮。
沒多久,任可歌悠悠的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的打掉了唐垣森的手,嘴裡咕噥著:“……不要弄。”
見她醒了,唐垣森笑著把她抱得更緊些。“我弄你哪裡了?”
“……”
“我弄得你舒服嗎?”他聲音慵懶得如同是草原上一頭吃飽喝足的雄獅。
任可歌沒忍住就在被窩下踢了他小腿一腳,“變態!”
“唔……既然你還有力氣打人。不如我們就再來一次吧!”
“!!!”
經過這幾個月來,任可歌在任家父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情況下多次夜宿不歸。她當然知道挑起了某人的興致後果到底有多嚴重。
趁他的手還在自己的背上游離,她就趕緊把他的手從自己背上捉了下來,然後緊緊的扣住他的大掌使他不能再動。
“你不要鬧啦,我都累死了。”
“明明出力的都是我,你能有多累?”唐垣森輕而易舉的反手將她的手握住,然後讓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讓她更貼近自己。
見他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任可歌知道自己是暫時安全了。她把頭靠在他胸前,低聲說:“……我最近老感覺自己都睡不飽。”
其實唐垣森也發現了。最近帶她吃出去吃飯的時候,她都是一副完全不在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