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人來啦?”
他跟老闆打了個招呼,“我照舊。”然後他看向任可歌,“你要吃什麼?”
“給我來份鳳凰奶糊吧。”
“好叻。”老闆站起身。在桌子後面的開放式廚房內洗了把手,他熱了鍋,從冰箱裡拿出了一個雞蛋和一瓶牛奶,開始忙碌起來。
他們挑了一個距離門口最近的位置坐下,夜風習習,偶然會撩起任可歌的裙角,還有她垂在臉頰兩邊的髮絲。
“這裡的老闆好像跟以前長得不太一樣。”看著在後方忙碌的老闆,任可歌壓低聲線,用老闆聽不到的聲音偷偷問唐垣森。
“恩。原來我們認識的那個老闆幾年前得了癌症死了,這個人是他弟弟。”
雖然有點吃驚,任可歌也在心底唏噓著歲月的無情。可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那你跟現在這個老闆怎麼這麼熟?”聽老闆的語氣,似乎他已經來這裡光顧很長一段時間了。
“工作太忙,不想吃飯。”
所以,就來吃點甜的嗎?任可歌把這句話默默爛在心底。偶爾,她也會覺得唐垣森是奇葩中的經典代表。
作者有話要說: 我深深的覺得自己已經走在一條越寫越爛的路上了
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木有交代出來
好想用力的賞自己一巴掌
CHAPTER。20 。。。
很快,一碗熱騰騰的鳳凰奶糊跟香芋椰奶西米露就被端了上來。
雖然現在的老闆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老闆,但這裡對於鳳凰奶糊的做法還是一如既往的獨特,味道也沒有一絲的改變。如果是其他的糖水鋪,都是直接將雞蛋打在牛奶中炒熱。可這裡卻不同。在鍋子裡翻炒的只有牛奶跟蛋清,當奶糊做好倒在碗裡的時候,老闆會將一顆生的蛋黃直接放進去。
他們會讓客人自行利用勺子將蛋黃戳破,然後攪拌。奶糊的熱力會把蛋液燙熟,吃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而戳蛋黃是任可歌最喜歡的一個環節。看著滑溜溜的蛋黃被戳開的那個瞬間,金黃色的液體在白色的奶糊中擴散開來,整份炒奶糊的顏色都會變得非常漂亮。
她喜滋滋的吃了一口,唇齒中流轉的牛奶的香味,熱熱的奶糊透過喉嚨滑到了胃裡,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暖和了。就算被燙到嘴,她還是一口接著一口吃了起來。
一碗鳳凰奶糊很快被她搞定了,可任可歌還想繼續吃。已經被她舔乾淨的勺子伸向了唐垣森那碗西米露,“你怎麼就突然帶我來吃這個?”
“讓你懷念懷念從前?”
“別逗了。”見他停下手中的勺子,任可歌也不跟他客氣,直接把他的碗挪到自己眼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只會往前看的人。”
“那如果……你以前喜歡過,但你現在已經跟你毫無關係的人來求你做一件事,你會答應嗎?”
任可歌第一反應是想起了林澤,除了他,她也想不到有別人。她心裡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唐垣森,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他平靜的向她敘述著:“林澤的爸爸手裡佔有HJ一定份額的股份。他跟別人聯手故意放出假訊息壓低HJ的股價,想要暗箱操作趁低吸納,從中撈一把。估計是他們其中一個因為分紅的問題鬧翻了,他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舉報了他們,就把他們一鍋給踹了。”
任可歌臉上晃過了一絲慌亂,又像是不可自信的樣子。但她又很快平復了下來,淡淡的說了聲,“哦。那關我什麼事?”
在她跟林澤熱戀的時候,她曾經見過林澤的爸爸。他是一個非常成功的男人,談吐得體,笑容還非常溫暖,是很容易就會讓人放下戒心的型別。那時候她還想,難怪有這麼多人都找他做手術。
“他爸爸知道我,估計調查我背景的時候也查到了你跟我之間的關係。我怕林澤這段時間回來找你,讓你來求我放過他父親。”
“唐垣森,我最近可是很忙的。”她深呼吸,聳聳肩,試圖想讓自己故作輕鬆。“我可以出門的機率應該不到百分之十,所以你也不用擔心我會遇見他。再說……”任可歌話音一轉,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你能這樣想是最好。”
“我跟你都是十幾年了朋友了,難道你還不信任我嗎?”她一偏頭,反問他。
“沒有。我告訴你,只不過是想讓你有一個心理準備。”他可不認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