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嘴巴也不歇停。
“我知道。那段時間你一定很難受吧?絕望,不知道這樣沒有未來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大學能不能畢業都是問題,最後只能回到老家,和你老爸一樣當個凡人。為了還房貸奮鬥半輩子,娶個你都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的女人過完此生……”毒隼繼續說道。
儘管葉澤明提醒自己不要去聽毒隼胡說。然而那些內容彷彿有魔力一般不由自主的鑽入他的耳朵內,他在內心深處知道,這些確實是自己一直耿耿於懷的:他不想就這樣平凡下去,因為一個小錯誤而毀掉這輩子,不想成為房貸的奴隸度過此生。
他的父親是個老實人,平平凡凡的,但奮鬥了大半輩子,五十歲了才好歹是進入到了有房有車的小康階級,然而卻還是不得不繼續操勞,和他的母親一起為了他的婚房省吃儉用,說不定一輩子也沒有幾天享清福的時候,他不甘心,為自己,為自己的父母……
但葉澤明發現自己在回想這些事時又走了神,這次炎梟的刀從他的右臂掠過,血線在半空中和刀光一同閃過,葉澤明頓時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鷹眼視域的能力很大程度上是依賴他的聽覺來判斷身後的情況,讓情景清晰的以3d圖方式顯現在腦中,因此他不能閉塞自己的聽覺,否則就無法提防視野外的毒隼打的暗槍,這讓他止不住的心煩氣躁起來,而且毒隼還在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著。
“絕望,怨恨……但最多的還是不甘。”毒梟的聲音變得低沉、嘶啞,宛如噩夢的囈語一般縈繞不散:“為何那些人可以擁有如此之多,而你卻一無所有?為什麼他們被朋友和戀人環繞,生活如此充實,圖書館、旅遊、學生會,而你卻只能躲在寢室中?”
過去的片段不斷從腦海中浮現,葉澤明的意識止不住的變得飄忽不定起來,他還記得那段黑暗的時期,心底那股消失已久的強烈不甘再次浮現出。
為何那些人什麼都有,他卻什麼都沒有?他們可以和心儀的女孩甜蜜吃飯聊天,而他只能躲在寢室玩遊戲度日?為何他們的生活看起來如此充實讓人嚮往,而他卻空虛的只覺得自己在浪費生命?
葉澤明越發煩躁起來,但注意力仍舊被攪得無法集中,這樣手上的動作也就亂了套,炎梟重新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武士刀,輕易的便將葉澤明壓制在了下風。幾個回合的交手下來,葉澤明身上已然多了十多道深淺不一的刀傷。
由於疼痛的刺激,加上注意力難以集中導致沒法調整呼吸,這會兒他已是氣喘吁吁,一不留神腿上又捱了一刀,忍不住單膝跪在了地上,炎梟立刻展開追擊。
葉澤明舉起右手擋住炎梟的手腕,但炎梟左手的刀柄迎面打來,擊在葉澤明的額頭上,葉澤明止不住的向後仰倒,而毒隼的一槍跟上,打在了他的面具上。
劇烈的衝擊傳來,葉澤明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五感似乎都喪失了,頭暈眼花的撲倒在地,臉上的面具旋轉著飛了出去。雖然材料特殊,但並非設計的用來防彈,因此面部左眼位置完全破裂了開,面具表面也佈滿了細微的裂痕。
“但可悲的是,你能做的也只有不甘而已,只能看著那些曾經讓你有些許心動感覺的女孩一個個的投入別人的懷抱,你卻只能不甘的在腦海中想象一下自己和她們在一起的情景,然後,依然是躲回那片無盡的黑暗和絕望之中……沒有未來。”毒隼做了個結尾。
看著趴在地上沒了動靜的葉澤明,炎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你這傢伙……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啊。我倒是很好奇,樓上那傢伙居然不會被你鄙視的自慚形穢?”
“喂,別這麼說啦,我這個‘黑暗催眠術’必須得這麼用才能徹底擊破人的心理防線讓對方陷入崩潰狀態啊,其實我人很好的。”毒隼有些無奈的說,“怎麼樣?要不要考慮解決了這傢伙後和我約會深入瞭解一下呢?我們可以探討一下男女身體的奧秘……”
“哼,完成龍爺的吩咐再說。”炎梟冷哼了一聲,站在葉澤明上方,倒握住武士刀就準備對準葉澤明的胸口刺下去,然而這時候一股寒意從脊背升起,分開抵達雙肩,讓她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身下那個似乎已失去生命力的身軀上突然散發出了一股野獸般的氣息,炎梟心知不妙,連忙揮刀刺了下去。但身下的葉澤明猛然抽身,一個鯉魚打挺,不僅躲開了這一刀,同時也藉著這次起身的勢頭,雙腳狠狠踹向了炎梟的面部。
炎梟身為女子自然沒辦法硬扛這一下,因此向後仰倒後翻躲開,然而站穩的瞬間,葉澤明那張臉猛地出現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