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奇地開啟袋子,抽出紙,熟悉的笑臉映入眼簾,洛卓凡覺得自己的太陽穴有點疼,還是最嚴重的那種。第一次,他覺得H市好小。
認命地掏出手機,向夏唯河報告所有的事。
等了許久,那頭才傳來一個“哦”,於是洛某人被拍飛啦。
那天,神經科的護士覺得他們的主治醫生比較像需要被看精神科醫生。
新泉。
將手機放回口袋的某人,表情一如既往的……風淡雲輕。
交代完所有事情的夏拓回到夏唯河跟前,眉頭緊皺。“老頭子在電話裡催,你什麼時候回去,他給你安排了財團的千金。”揚了揚手機強調並非他的意思。
“以後老頭的電話直接掐掉。”雙手放進褲袋,抬步往回走。
“呃。”夏拓吞了吞口水,表情無奈,“你以為我是你啊,敢把老頭拉黑名單。”認命地跟上。他上輩子肯定做了很多壞事,這輩子才會遇到這樣的大哥。
“不過,哥,這件事要和小米說嘛?”
唯河一個冷冷的眼神拋來。
夏拓直接做挺屍狀。“……”
“回來了。”阿嬤收拾著碗筷,衝剛進門的夏唯河,夏拓打著招呼。“小米和你蘇默阿姨去醫院看八叔去了。哎,造孽啊,好好的一個家,弄成現在的樣子,那孩子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阿嬤嘆著氣,身形有些佝僂,彷彿昨晚發生的事,讓她一夜蒼老了般。
夏唯河站在門口,目光有些深遠,她去醫院幹嘛?
“喂,哥,小米不是很恨那家人嗎,怎麼會這麼好心去醫院看他,不會是去看他斷氣了沒吧?”夏拓的幸災樂禍立馬招來夏唯河的白眼。
“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說完,有些煩躁地上了樓,其實他也在怕,她去醫院的目的不純。
作者有話要說:
☆、辭別
夏拓看著自家老哥的背影,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無趣。看著在自己腳邊打圈的小毛球,一時情感爆發,蹲下身抱著小毛球的脖子亂蹭:“小毛球,我們都是沒人要的孩子。”
“汪,嗚……汪。”小毛球掙扎著,被人勒緊脖子的感覺真不好受。
“對不起,我一時忘情了。”夏拓煽情地抹抹自己的眼角,站起身,臉上閃著足金的笑,“小毛球,我們出去散步吧?”
“汪汪。”小毛球,抬頭看了看,隨後抬起右腳,一泡新鮮的原液灑在了夏拓的褲管上。
某人的身形瞬間風化。
“汪,汪,汪。”小毛球不屑地看看到處找東西擦褲管的某人,不客氣地嘲笑著,要你說主人壞話。
“死狗,你別跑。”夏拓扔掉擦拭的毛巾,皺著眉嗅嗅一股怪味的手,額頭的青筋噗噗作響。“被我逮到你就死定了。”說完大喝一聲就衝小毛球殺去。
而某隻忠心的狗,早在察覺夏拓的怒氣時,就做好了拔腿就跑的動作。
於是,一人一狗,在整個村子裡追得不亦樂乎。
小城醫院。
“我沒病,沒病,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八姑沾著血跡的手死死地抓著窗欄上的鐵柱,歇斯底里地嘶喊著。原本圓潤的臉顯得枯黃,眼神裡的恨意那麼強烈。濃到站在拐角聽到她怒喊的楊蘇默不由地打了個寒戰。
諾小米的嘴角卻揚起了微微的弧度,眼裡的犀利清晰可見。
“她……八姑,怎麼回事?”楊蘇默拉了一個路過的護士,臉上是難掩的驚愕。
“她好像瘋了吧,不過下午H市的權威就會過來給她做精神測試,到時候就知道了。”護士心有餘悸地看了那個視窗一眼,毛骨悚然。
“啊。”楊蘇默抓著護士的手垂下,有些不可接受地低喃著,“好好的人,怎麼會?”
“媽,你又同情她嗎?”諾小米不贊同地環胸看著自家母親。
楊蘇默掀了掀唇,眼裡有東西一閃而過。“小米?”自己的女兒怎麼會……這麼冷血。
“切,我都想殺了那個男人了,看到這個女人瘋掉很開心有什麼奇怪的。”諾小米臉上是一臉的平靜,如果不是怕嚇壞楊蘇默,她的表情遠不會這麼收斂。
聽到諾小米親口承認想殺人,楊蘇默臉上的震驚難以掩飾。“小米!!!?”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隨口說說嘛?”諾小米撇了撇嘴角,妥協。
楊蘇默眯起眼,“你的動機成立,再加上你剛的話,如果那個人真的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