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
順手拿了一塊,除了不是很軟,很香啊!某人這樣想。
提前一天的慶生,在諾小米版壽桃的咀嚼聲中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12。4,寢室一孩子生日,一群孩子屁顛屁顛跑頂樓,冷颼颼地放了一個孔明燈!!!
☆、殺“生”
“嗶嗶啪啪……”
“阿嬤,你家的菜籃擱哪啦!”幫忙人A洗著菜抬頭衝阿嬤嚷。
“沒了嗎,廚房,可能用完了吧!”幫忙人B衝進廚房又出來,用圍裙擦了擦手,“我去我家拿吧,你們先忙著。”說完一溜煙跑了出去。
“……”
“這雞要怎麼殺啊!”夏拓拿著菜刀,對著那隻被鬆了腿腳的母雞,完全沒有頭緒。
“大少爺,你幹嘛解了繩子啊,這樣很難搞哎。”諾小米皺彎了眉,早知道就不要自告奮勇地來幫忙了,現在完全是越幫越忙。“唯,你會殺雞不。”轉頭詢問。
夏唯河的眉頭挑了挑,“原則上不會。”
“嚇。什麼意思。”夏拓和諾小米難得的默契。
“理論上只要放幹它的血就行啦,至於怎麼放沒有明確要求。”
另外兩人有種被水從頭淋到腳的寒意。這樣也行。
“啊~”一直被忽略的某生物貌似很不高興,一激動就開始滿屋子的亂躥。
一時間,雞毛飛揚。
“雞,你們殺好了嗎?”某大嬸剛開啟門,就看到一片狼藉。“我的小主宗們啊,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啊?”拉起跌坐在地上的小米,拿掉她頭上插著的雞毛。忍笑。
“……”
一臉的無奈,“城市裡的娃,就是嬌貴。”說完,將雞逼至一個角落,一手抓住雞的翅膀,一手抓住雞爪,“來小夥子,抹雞脖吧!”
夏拓拿著刀,“就這樣下去。”比勢著。
“嗯。一刀斷喉。”
“好嘞!”一刀下去,雞猛地掙扎起來,幸虧大嬸抓得很牢。血一點點流盡。
大嬸將雞脖挽進雞翅膀裡。“先這樣放會,等水開了,拔毛會不。”夏拓下意識地點點頭。
“那你們忙著,我先出去啦。”大嬸臨出門不信任地瞅了夏拓一眼,白色的襯衫加灰色的毛衣,褐色的休閒褲這樣的小夥怎麼看都不像會拔雞毛的。
將大嬸送出門,夏拓把袖子又往上挽了挽。
“我們開始吧。”
小米和唯河默契地後退一步。搖頭。
“你們,什麼意思?”某人面露兇光。
“剛是你答應的,我們又沒說我們會,對吧,唯。”小米挺著胸出聲,輸人不輸陣。
“呃。”唯河配合地點頭,同時又拉著小米遠離夏拓一點。這種時候安全至上。
“滾,你們兩個給我滾。”某隻咆哮啦。
於是,某倆只灰溜溜地“滾”啦。
看著搭著棚子的院子,諾景炎躊躇了許久,終是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阿嬤,剛那是夏拓的聲音吧,他們仨個哪裡殺過雞啊,真的不用我去看看嗎?”楊蘇默鋪著桌布,不死心地詢問。她對小米他們的操作能力真的不敢恭維,唯河還好,那個夏拓明擺著和小米是一樣的主。
“不用啦。你看小米和唯河他倆都出來啦,再說我剛看到吳大嬸進去過啦,不會有事的。”阿嬤瞥了眼門口就看見走出門的倆人,打著預防針。
“但願啦!”手下的活不停,一會,一張桌子又搞定啦。
“什麼但願啊。”小米閃身在楊蘇默身後出聲。
“嚇。”楊蘇默著實嚇得不輕。“死丫頭,走路不出聲的啊……”
“呸呸呸,大吉大利,這個日子說什麼死字啊。”阿嬤打斷楊蘇默的炮轟。
楊蘇默責備地看了阿嬤一眼,“您老就慣她,她早晚被你慣的無法無天,到時候看誰還敢娶她。”戳了戳小米的額頭,無奈的表情。
“呵呵,這個人家唯河都不擔心,你這個做孃的擔心什麼啊?對吧,唯河。”阿嬤擺好手裡的筷子,衝夏唯河笑笑。
“關他什麼事啊,我又不是除了他就嫁不出去啦。”小米看到夏唯河一臉我也只能認命的委屈表情,忍不住出言反駁。
某人的臉黑了一度。而某倆只瞭然地笑笑,不作聲。
“你的名字除了進我家的戶口本,別無去處。”說完,立馬走人。
“喂……”小米追了出去,揚言要教訓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