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著眼前被自己鉗制住的女人,不管如何他絕不放手,沒人能阻止自己。
她被吻得無處閃躲,從沒見過如此失去理智的楊帆,以前只要她不願意,楊帆都不會逼迫自己的,可是今晚顧筱從楊帆的眸子裡看到了自己的害怕。
“楊帆,你放開我!”
他停下來看著面前的女人,錚錚的開口說道:“顧筱,今晚我不會再順從你,也許只有這樣你才能對方啟涼死了心,只要你留在我身邊,不管你願不願意,恨不恨我都無所謂了。”他說完打橫將她扛起,怒氣的朝著臥室走去。
顧筱只覺得整個人旋轉的被扔倒在柔軟的大床上,剛落下去的那一瞬間楊帆的身體便壓了下來,她無力去承受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切,更不能接受楊帆的粗暴。
“楊帆,我求你別這樣!不要讓我恨你!”
他停下動作俯視著壓在身下的女人,慾望在身體裡燃燒,像個火球一樣越燒越旺,他看著她瞪著自己的一雙眼睛在流淚,劃過她的眼角,灼燙在自己的心裡,可是即便如此他都不能再失去,他的雙手與她交疊在一起死死的摁在床上,無視著她的眼淚吻了下去。
她無力去反抗,放棄了掙扎卻死死的望著天花板,直到手機的鈴聲響起,催促著一遍又一遍,楊帆最後放棄了,他走到客廳從包裡拿起顧筱的手機,上面顯示著樊老師的名字。
“顧小姐,樂樂生病了,你趕快來一趟吧,他一直在抽搐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楊帆震震的站在原地,回頭看了一眼顧筱說道:“樂樂病了!”
楊帆飛快的開著車帶著顧筱和樂樂朝著兒童醫院奔去,樂樂躺在顧筱的懷裡一直抽搐著,身體滾燙得要命,為了防止樂樂咬傷舌頭,顧筱將他的腦袋偏向一側,上下牙齒之間含著毛巾。
到了醫院楊帆抱著樂樂就衝進急診室,看到護士就拉著喊道:“我孩子病了,快點實施救護。”
樂樂被護士抱進急診搶救室裡,楊帆和顧筱被隔絕在門外,他看著緊張而發抖的顧筱,握著她的手安慰道:“應該只是高熱驚厥,不會有事的。”
“楊帆,我怕!”
那一刻顧筱她覺得自己無法去控制這種像要失去的害怕,即使她是學醫的,但在那個時候她只是一個面對孩子生了病的母親,失去了該有的醫學常識。
醫生和護士走出來,顧筱和楊帆急忙走上前問道:“我的孩子怎麼樣了?”
“孩子已經清醒過來了,高燒都快40度了,做家長的怎麼能這麼粗心大意,孩子以前有過高熱驚厥嗎?”
“沒有過。”
“半個月後帶孩子過來做個腦電圖,排除一下也好。”
顧筱走進搶救室,樂樂躺在搶救床上轉頭朝自己看來,喊了句:“媽媽。”
她聽著那句呼喚眼淚便湧了出來,走過去拉著樂樂的手滿是自責道:“對不起樂樂,都是媽媽不好,媽媽以後再也不把你單獨丟在別人那裡了。”
樂樂伸手替顧筱擦著眼淚,稚氣的說了句:“媽媽不哭,樂樂以後會乖乖的不生病了。”
她抱著自己的兒子,眼淚怎麼都止不住,也許她有太多的對不起,但更對不起的卻是自私的生下來卻沒有照顧好的樂樂,她想起顧媽媽臨走前對自己說的那番話,那晚她含著淚對自己說,顧筱啊,你要怎麼養大這個孩子?
楊帆被護士拉出去簽字的時候,看著那張單子問道:“我要籤哪裡?”
護士抬起頭來瞧了一眼問道:“你不是孩子的父親嗎?”
“是,當然是。”
“那當然是籤父親那一欄啊。”
落筆的那一刻楊帆第一次感覺到那是一種無形的責任,不僅僅是口頭上爸爸的一句簡單的稱呼,他彷彿覺得初嚐到了為人父的滋味,所以簽名的時候都是重重的。
“楊帆?”
他聞聲轉身看過去,只見身穿白袍的中年男人朝自己走來,五十多歲的模樣,楊帆看到走來的人怔住在原地,因為那人正是兒童醫院的孫院長。
“孫叔叔。”
“真的是你啊楊帆,你這小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楊帆急忙將手中的那份單子背到身後,正絞盡腦汁想編理由的時候,旁邊的那位護士卻說道:“原來是孫院長的熟人啊。”
“是我一世交的兒子,遇到什麼事了嗎?”
“他孩子生病了,剛剛陳醫生幫孩子診治的,不是什麼大礙就是孩子高熱驚厥。”
“什麼?他孩子?楊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