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包含的極度痛楚的神色是源自心底不斷呼喚的一個名字,布果,布果,布果……
林可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昨夜她睡得太晚了,開始的時候總也睡不著,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打滾兒。不可名狀的焦慮,找不到宣洩的出口,讓她倍感煎熬。卡扎因一直沒有任何訊息,她又不能離開房子,她就如同一個犯人,極力嚮往外面的自由的天地。
她爬起來,房子裡出乎意料的安靜,平時阿曼達忙碌的身影今天卻沒出現。林可歡帶著疑問在浴室洗漱,然後信步走到樓下。地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仍然沒有阿曼達的影子。
林可歡落寞的坐下來,胃口實在不好,勉強吃了幾口,就想起了卡扎因在這裡為自己按摩,給自己餵飯的情景,心裡頗為難過。
到底怎麼回事,他為什麼還不回來?哪怕先給我寫封信呢?
大門猛地被推開,把胡思亂想的林可歡嚇了一跳。一臉焦急的阿曼達看著她急切卻又帶著疑慮說:“貝斯病了,巴拉找村裡的醫生看過了,可是沒有用。你……你能去看看嗎?我記得你也是醫生。”
林可歡聽懂了第一句和最後一句。她立刻明白,阿曼達是在向自己求助。她毫不猶豫的立刻點頭,站起身就要往外走。阿曼達及時打個手勢,然後自己快速跑上二樓,拿了一套罩袍跑下來。林可歡乖乖接過來穿上,慘痛的記憶似乎有點冒頭的意思,林可歡心裡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