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應聲同意。司令官這才疲憊的揮揮手,扎非和卡扎因起身離開會議室。
扎非吩咐布果傳令下去,今天解決所有人質,以血祭血。卡扎因說:“那個女醫生留給我親自處理。”
一群士兵進入牢房,馬拉維的工程師在樓上被執行斬首。而樓下的女護士們在被斬首前,還要經歷另一場磨難。
女犯在基地監獄裡遭受凌辱,是司空見慣的事情。儘管在穆斯林社會里,強姦是天大的罪過,但是這裡的女犯,通常都是他們的敵人。對敵人做任何殘酷的事情,都是不必擔負罪惡感的。基地高層默許了這種觀念,也就對這種行為持縱容態度。
人質本來和犯人不是同一個概念,布果又曾經明確警告過看守。所以,她們能一直平安無事到現在。可是如今情況完全改變了,人質不再有特殊的意義,而基地又剛剛失去一位優秀的、眾人信服的將領。在激憤的情緒下,人質就立刻被視同為敵人了。既然長官已經下令全部處決,那麼,士兵們會讓她們死的更痛苦。
十幾個士兵走過來。護士們的牢房被開啟了。先後有兩個護士被拖出來,分別帶到了別的牢房裡。剩下的那個護士,則被五個士兵在原地輪姦。
林可歡眼睜睜的看著暴行在自己眼前發生。在護士的淒厲尖叫聲中,士兵們粗暴的毆打她,撕碎了她的衣服,兩個士兵摁著她強迫她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另兩個士兵解下了武裝帶,分立在護士的身前背後,狠狠抽打她的身體。護士劇烈掙動顫抖著,慘烈的哭喊著,叫聲和皮帶落到身上的清脆啪啪聲混合成了人間地獄的聲音。
非洲少女豐滿挺拔的乳房,被抽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鮮血流滿護士的前身。抓著她計程車兵這時候鬆開了手,護士仆倒在地上,無力再掙扎反抗了。身後計程車兵扔下武裝帶,蹲下身子抓住護士的兩條腿,大力的分開,拽向自己。漂亮的女人陰部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他下流的用手指狠狠摩擦護士的陰唇和肛門,然後再用力擰了一把,才迅速跪下身,解開了褲釦,將昂挺一捅到底。本來半昏迷的護士再次被激痛驚醒,本能的開始掙扎前移。另外計程車兵過來幫忙,粗魯的踩住她的四肢,讓她動彈不得。還有一個士兵乾脆提起護士的頭髮,強迫她為自己口交。……
林可歡蜷縮著緊緊貼牆坐著發抖,光天化日下令人髮指的暴行嚴重刺激了她的感官。她渾身冰冷,絲毫動彈不得,看著悲慘的一幕幕驚怒交加、感同身受。她在護士發處淒厲慘叫的同時,也不可抑制的發出了同樣的尖叫。然後就一直一直尖叫著……
對面牢房的暴行尚未結束,過道里又走過來兩個士兵。他們開啟林可歡的牢房門,徑直走到林可歡身旁,架起她就往外走。林可歡好像只會尖叫了,她沒有掙扎,更沒有反抗。過度的緊張和驚嚇,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應能力。即便如此,士兵們對於刺耳的叫聲也很不耐煩。一個士兵停下來,重重給了林可歡幾個耳光。林可歡被打的嘴角出血,卻也清醒了很多。她停止了尖叫,恐懼的想往後退,全然顧不上臉頰上的腫痛。
那個士兵重新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往前拖去。林可歡一路低聲重複著:“不,不,不要。求你們放過我。……”一直說的都是對方根本聽不懂的中文。
兩個士兵把林可歡拖進了軍官公寓。這個時間,多數軍官都在各自的辦公室裡,公寓裡很安靜也沒什麼人。他們走到卡扎因的房間門前,大聲喊道:“報告少校,人質已經帶到。”
卡扎因正在窗前的搖椅上坐著翻看微型軍事地圖。聽到門外的聲音,立刻起身走到門旁,把門開啟。一個士兵抓著林可歡,另一個則向卡扎因敬禮示意。卡扎因點點頭,側身把房門讓開,兩個士兵把林可歡推進房間,林可歡重重摔倒在地板上。
卡扎因對士兵一歪頭:“你們可以走了。”倆人敬禮離開。
卡扎因關好房門,回身走到林可歡身前。林可歡用手撐地,仰頭恐懼的看著卡扎因,楚楚可憐的低聲哀求:“不要殺我。求你不要傷害我。”
卡扎因嘲弄的看著她,掛著一絲冷笑用英文說:“你不是選擇要與護士們同生共死嗎?怎麼這個時候拋棄了她們向我低頭了?”
林可歡收回眼神,低頭抽泣起來。她先前太幼稚了,她選擇留下來其實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處和意義。政府放棄了她們,她們就只能面對殘酷的傷害。除了受到傷害,她什麼也改變不了。
卡扎因半蹲下身子,伸手勾起林可歡的下巴,審視著林可歡淚流滿面的臉,和因為驚恐而如同受驚小鹿一般黑白分明卻又溼漉漉的雙眸。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