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白詩韻點點頭,有擔心的說道:“現在車堵得厲害,要是坐車,說不定明天早上都回不去。”
冷軒深以為是的點點頭,這雪越下越大,路上的車幾分鐘才能前進一米,比蝸牛還慢。
可這樣等下去絕不是辦法,兩人非得被凍死。
“我們回去吧。”
“怎麼回去?”
白詩韻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冷軒已經把她抱在了懷裡。
“飛回去。”冷軒淡淡一笑,隨即使用飛雷神之術,兩人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
當白詩韻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已經在別墅裡,而且是在冷軒的房間裡,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
“你好厲害。”白詩韻的眼中閃爍著疑惑和驚喜,沒想到從那麼遠的地方一下子就回到了家裡,太神奇了。
冷軒笑而不語,把白詩韻放下來,又替她彈掉了身上的雪花,免得雪花融化把白詩韻凍出病來。
“還是家裡暖和。”冷軒隨即推開門,笑道:“我去泡杯茶。”
當冷軒開啟門的時候,客廳裡響著很大的電視機的聲音,而蔣心儀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懷裡還抱著一大桶的爆米花。
“冷軒,詩韻姐?”蔣心儀抬起頭看到冷軒和白詩韻同時從房間裡出來,不禁大吃一驚,“你們怎麼在房間裡?”
“我們剛回來。”白詩韻紅著臉解釋道。
“剛回來?”蔣心儀眉頭一皺,道:“回來不應該走正門麼?怎麼從冷軒的房間裡出來?”
蔣心儀認為冷軒一定在和白詩韻做什麼事情,如此偷偷摸摸的,一定是什麼曖昧的事情。
“是這樣的,房門的鑰匙讓詩韻丟了,所以,我們就爬窗進來了。”冷軒給了一個勉強能解釋的通的理由。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白詩韻急忙迎合著,隨即白了冷軒一眼,幹嗎說她的鑰匙丟了?她是丟三落四的女人麼?
“哦,這樣啊。”蔣心儀點點頭,沒有過多的追問,繼續看電視。
接著,冷軒走進廚房燒開水,準備泡茶,而白詩韻就在清點自己白天買的那些衣服。
“心儀,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蔣爺爺身體好麼?”白詩韻一邊收拾衣服一邊問道。
“我爺爺挺好的,我看天要下雪了,就提前回來了,結果家裡只有我一個人,無聊死了。”蔣心儀嘆著氣說道。
平時都有唐慧和她玩的,現在唐慧去紐約了,只剩下她這個孤家寡人了,無聊又無趣。
“呵呵,以後讓冷軒陪你吧,反正他也要去上學,你們可以聊聊天。”白詩韻笑道。
“他?”蔣心儀一怔,細想一下,冷軒已經好久沒有和她一起上學了,而且唐慧走後,她的前後左右都是空座位,一種孤獨感從內心深處發出。
“怎麼?我不行麼?”冷軒從廚房出來,手裡端著泡好的茶,放在了茶几上,“我可以幫你攔住任何追求你的男人。”
蔣心儀翻了翻好看的眼睛,自從冷軒坐在她後面以後,班上就沒有男生和她說過話,好像都知道,她是冷軒的女人似地。
可事實上,蔣心儀和冷軒是純潔的關係,並沒有什麼不正當的曖昧。
可學校就是一個八卦的地方,那些無聊的男生女生,把她這個校花編排了無數個版本的曖昧事件。
蔣心儀也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時間久了,她也會覺得很煩。
“隨你的便。”蔣心儀經過一番的思想鬥爭,小嘴兒撇了撇道:“你是我媽媽花錢僱來的,我可沒說要保鏢。”
“你怎麼看我也無所謂。”冷軒悠然的說道:“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只要高中畢業了,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到時候可就解放咯。”
蔣心儀瞪了冷軒一眼,彷彿她是女魔頭一樣,冷軒巴不得離開她的身邊似地。
但蔣心儀的心裡又有一絲絲的幽怨,離高考只有幾個月了,她畢業以後,冷軒就不在是她的保鏢,那是冷軒不就要離開她了麼?
冷軒會不會帶著白詩韻一起離開燕京,然後他們自己建立一個美滿的家庭?
而蔣心儀只有一個人,默默的待著一個空曠的房間裡。
突然,蔣心儀的心裡泛起一陣哀愁,似乎這個世界上,她是最可憐的人。
“好啦,你們就不要討論這些無聊的額問題了,幾個月的時間長著呢。”白詩韻補充點道:“未來就未知的,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蔣心儀也覺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