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問了。”
張雯雯立刻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問你,我問齊天凱。”
齊天凱嘆了口氣說:“我們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那兩個死了的學生,就是因為參與了這件事,而遭遇了暗殺。所以,你還是離我們遠一點。”
張雯雯一聽,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齊天凱。她懷疑他在嚇她。
古紫珊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這件事與張小姐無關,也請小姐離我們遠一點勉得有什麼危險。”
“我是怕危險的人嗎?”張雯雯就是不想順著古紫珊的意,她想叫她走,她便偏不走。
這種小女兒的任性心性令兩人都很頭疼,乾脆不再理她。
古紫珊轉過身,看著張擎空幾乎是全身插著管子躺在病床上。他的雙眼緊閉著,臉上沒的表情,就像睡著了一般。胸口在微微起伏,嘴上置著氧氣罩。如果不是看到那胸口還在微微地呼吸著,古紫珊真懷疑他是不是已經……
心中一痛,忍不住連帶鼻子要發酸起業。她腦海中想起張擎空一臉笑意說要親自做晚餐給自己吃的樣子,又想起他和自己搶著拖地,搶著收拾碗筷的樣子,想著想著,不由得又落下淚來。
“醫生到底怎麼說?”齊天凱問。
古紫珊回答說:“48小時內,如果能撐下來,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他的父母了?”
“馮文遠沒有通知。”
齊天凱微微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張擎空的父母。如果讓他們知道這些事情,真不知道又能鬧成什麼樣。
正在想著,就忽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齊天凱轉過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是誰,就被一把掌打得差點栽倒在地上。
他本來就還沒有退燒,龍鼎華這一耳光又扇得極重,直打得齊天凱眼前金星直冒,耳邊耳鳴不已,就連半邊臉也是麻木的。
“天凱!”古紫珊大吃一驚,忙把齊天凱扶著,摸了摸他的額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