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聲,錦瑟眉間緊皺,她確實再賭,用自己一生的幸福,去賭蕭雲軒的心,那麼,自己會不會遍體鱗傷,輸到一無所有。
“可是,你不是想出去走走麼?”許久後,蕭雲軒終於找到自己的聲音,心中有些顫抖,回去之後,一如初見吧。
“我是想,可是,薌兒還在皇宮,東窗事發那天,薌兒死罪難逃,即使我力保,也不一定會保下那個被皇上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自嘲的笑著,她怎麼會不明白,皇上對薌兒有著很大的敵意,只因為薌兒保護著自己,讓那晚的人莫名其妙的消失。
“原來你都清楚,可是,我的心,你可懂。”
“就是因為都懂,才不想讓你為難,我相信你,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不會傷害我,江湖再見,不如初見,那時,我們浪跡天涯,只羨鴛鴦不羨仙。”
“我,我不知道,”蕭雲軒糾結,陸子言說的很對,倘若他想放棄,必然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也許前方的路,會寸步難行,可是,不放棄,他會逝去錦瑟,他不想,他寧可抵抗全族,卻不想放手,可是,目光疑惑的看著錦瑟,很想知道答案。
。。。。。。。
初醒時,他們寥寥收場,幾日下來,她明顯可以感覺到,蕭雲軒的苦澀,可是,自己同樣不好過,每次看著蕭雲軒欲言又止的模樣,她多想告訴後者,可是她不敢,接下來的日子,身子在逐漸的康復,卻發現,蕭雲軒的心事一天比一天沉重。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擔憂的開口,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了。
欲言又止的看著錦瑟,而後下定決心般,痛苦的開口,“你是不是因為我保護不好你,所以才要想著放棄,回到你最初想回到的地方,司天監,”艱難的說著,在後者的眼中,看到了震驚。
“你知道,”終於找打自己的聲音,錦瑟不可思議,薌兒不會出賣自己,那麼,他是如何得知的。
嘴角牽起一抹無奈的弧度,他當然會知道了,可是,“在你沒有發現的日子,我擔心你會害怕,在宮中生活的不好,所以,每天都會在暗處看著你,所以,你的一舉一動,我當然知道,包括你與皇上在假山上說的話,其實,你之所以進不去司天監,原因在我,”他不想在欺騙錦瑟,既然想明白了,就要坦誠,免得日後,被人所利用。
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人,她沒有想過,很久以前,自己總是覺得有人在監視自己,並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實實在在的存在,可是,他說他擔心,是不是很久以前,自己已經一步步的走進他的心,只是,大家並不清楚。
“我發現,自打我見到你,你便心心念唸的惦記著,所以,在你漸漸靠近司天監後,我便吩咐下去,哪怕皇上親下旨意,也不許南宮錦瑟踏進司天監半步。”
“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不明白,既然他想利用自己,為何不讓自己查探下去,也許連帶著,會查出許多當年的秘密。
“因為你執意要回去,我怕回去以後,好多事情自己都控制不了,我不想等到自己後悔,才去說,其實,當初怎樣。”
“那麼現在呢,你說了,你又想表達著什麼,你知不知道,當初我有多絕望,你知不知道,在我知道,我一切都回不去的時候,我有多害怕,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憤怒的大喊,她到底明不明白,司天監對自己代表著什麼,為什麼要斷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我害怕,因為你曾經和薌兒說,司天監是你回家最後的希望,我不想讓你走,卻自私的以為,我留下你,便可以控制一切,可是,事情遠遠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這幾天,你的一切,我看在眼裡,我不想讓你難過,所以,倘若你想,我會親自帶著你去司天監,”艱難的開口,他終於想明白了,為何錦瑟執意要回到皇宮,因為她想回家,即使那樣會沒有自己,她也想。
錦瑟一怔,為什麼她覺得,她與蕭雲軒根本不在一條線上呢,她是想回去,可是,她已經沒有了當初的信念,為何在蕭雲軒的眼中,看到了痛苦,而後冷靜下來,想著他說過的話,嘴角大大的上揚,而後故作低沉的開口,“親自陪我去,找到回家的路,然後送我一程麼。”
蕭雲軒別開雙眼,不敢去看錦瑟,便錯過了錦瑟眼中的挪揄,思考了許久,終於開口,“我說過,只要你想,我都會幫你,”聲音有著說不出的沙啞,他以為,錦瑟愛自己勝過一切,可是,他卻輸給了錦瑟的家。
“你說錯了,我回去是想嫁給皇上,問問司天監,什麼時候我可以當皇后,”認真的開口,後者卻突然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