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下一秒腳下一滑,身形下落。
“都說了,不要再跑了,怎麼就是不聽呢。”嘴角含著一抹邪魅的笑意,眼中卻突然有了寒意。
“你,你想做什麼。”戒備的看著後者,小心的躲閃,可是,卻依舊避無可避。
“你是誰。”陰狠的開口,她不是錦瑟。
“我是誰,你不是很清楚麼,何必再問。”
“你以為,你裝作錦瑟,就會沒有事情麼,你錯了。”狠戾的出手,後者身形瞬間向後,努力的扶著身邊的樹幹,眉頭緊皺。
“說,你是誰。”掐住心兒脖子的手越發的用力,似乎下一秒,就會掐斷那纖細的脖頸。
艱難的呼吸,“我就是錦瑟,怎麼,不相信。”
“是麼?”嘴角遷出一抹近乎冷酷的笑意,她就說,他們不斷的打聽,不斷的聲東擊西為了什麼,南宮錦瑟,你好樣的。
臉色漲紅的看著眼前的人,感受著手下的無力,下一秒,失去南宮夜的牽制,軟軟的倒下,心中不解,他是怎麼發現的。
“怎麼,我就說,蕭雲軒怎麼會那麼容易讓我得手,我不管你是誰,都休想改變結局。”
“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帶著南兒來陪你了。”邪魅的勾起嘴角,而後離去。
“小姐。”心兒不安的叫著,看著身邊的防衛,心中擔憂,她該怎麼做,才會讓小姐知道,東窗事發了。
“瑟瑟,怎麼了。”看著憂心忡忡的人,蕭雲軒不解,自己離開的時候,不是好好的麼。
“雲軒,你說,真的安全麼,可是,我還是覺得好不安。”
“我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部署,倘若失敗的話,就只能證明,天意難為了,相信為夫,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恩。”堅定的點頭,是啊,他們用了那麼久的時間去做準備,倘若再不成,也只能說,自己命該如此了。
抱著懷中的人,蕭雲軒有些擔憂,自己離開,錦瑟真的會安全麼。
靜謐的時光總是短暫,薌兒一臉愁容的出現在錦瑟的面前。
“小姐,出事了。”
“你說什麼。”激動的起身,卻不想幅度過大,下一秒,錦瑟冷汗連連。
“瑟瑟,小心。”細心的將後者扶住,“別擔心,我們都在這裡,不會有事的。”
“誰。”艱難的開口,錦瑟覺得,此刻的自己,經不起任何的風吹草動。
“心兒,門房有人傳話,南宮夜派人告訴小姐,倘若想救心兒,明日午時,城外百里坡見。”
“怎麼會這樣。”錦瑟驚訝,“南宮夜怎麼會發現心兒是假的。”
“具體的不清楚,可是,小姐你不能去。”
錦瑟強硬的起身,“你們休想在打暈我。”
“瑟瑟,交給為夫,不會讓你傷心的。”小心的拉著後者,微微點頭,錦瑟心中慌亂,“花蓮呢。”
“和寧安出門了。”薌兒如實回答,他們準備了那麼久,卻功虧一簣,要是心兒死了,小姐怎麼辦。
“花蓮回來記得告訴我,答應我,不管明天發生什麼,都要保護好你們自己,不要讓我難過。”
“好,我們,共進退。”
是夜,花蓮出現在錦瑟眼前,後者眉頭微皺,“你應該知道了吧。”
“我聽他們說了,你有什麼打算。”
“我想知道,你有什麼意見,或者說,你有什麼對策。”
“對策談不上,不過就是故技重施,不管明天發生什麼,你要記得,不可衝動,要聽話。”花蓮不放心的交代,深怕錦瑟傷了自己。
看著眼前的人,花蓮在一次開口,“即使你不顧及自己,也要顧及寶寶,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我明白,”深吸一口氣,錦瑟怎麼會不懂,她才是被人惦記的重點啊,想想都淚奔啊。
“花蓮,清兒今天說,你很奇怪,是不是和這些事情有關。”
“怎麼會,是清兒擔心了,沒事的,很晚了,你早些休息,我明早過來。”說完,有些失落的轉身,多少年了,他未曾想要放棄過,可是,錦瑟的出現是一個意外,會不會打破現有,難道,自己只有聽天由命的份麼。
“花蓮,何必騙我呢,那個人,就是你,不是麼。”低聲呢喃,而後將手放在腹部,“寶寶,原諒孃親不能將你撫養長大,因為,孃親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怎麼可以讓他們為了孃親而喪命呢。”
苦澀的看著遠方,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