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瑤宮內,陸子言小心的把著脈,不解的開口,“你們最近做了什麼,為何錦瑟的脈象會如此的虛弱。”
“沒做什麼,都是聽你的話,按時吃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不可能的,錦瑟的脈象在急劇的下滑,倘若沒有特殊的事情,是不會這樣的。”目光疑惑的看著薌兒,“薌兒,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
“薌兒?”不解的看著後者,蕭雲軒不明白,這和薌兒有什麼關係,她怎麼會傷害錦瑟。
“我。。。。我沒做什麼啊。”慌亂的開口,心中天人交戰,陸子言到底可不可以解開小姐所中之毒,可是,迄今為止,他都未發現小姐中毒了,這該如何是好。
“子言,你懷疑薌兒。”不解的開口,倘若世界上除了自己還有人想要守護錦瑟的話,那這個人就是薌兒了,薌兒為了錦瑟都要放棄寧安了,怎麼會做出傷害錦瑟的事情。
“我不是懷疑,而是肯定,薌兒,你是不是該交代,你到底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我怎麼可能傷害小姐。”慌亂的解釋,陸子言的目光讓自己害怕,可是,她怎麼可以違背約定,一旦那兩人不給小姐解藥,且不是得不償失。
“薌兒,你怎麼了,是不是有難言之隱。”不解的看著薌兒,她的反應,確實異常,突然想起那日薌兒的慌亂,眉間越發緊鎖。
“我。。。我不知道,我只能說,我沒有傷害小姐。”
小心的為錦瑟把脈,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出現此刻的脈象,死亡之脈,即使錦瑟毒發那天,也不該是這種脈象的,看著薌兒的目光越發疑惑,想著那日雪兒的話,眉頭緊皺。
薌兒慌亂的搖頭,怎麼辦,他們都在懷疑自己,可是,小姐的命在自己的手中,雖然知道,那兩個老頭解掉離殤微乎其微,可是自己不想放棄,那是唯一的機會啊。
糾結的看著躺在*上的錦瑟,早上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會就一日的功夫,就有天翻地覆的變化,自己,該如何是好。
“薌兒,你該知道,錦瑟對你如何,難道你真的要看著錦瑟離開麼?”蕭雲軒輕聲開口,他不是很相信,薌兒會瞞著他們傷害錦瑟,可是,陸子言不會平白無故冤枉薌兒的。
“也許,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