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手法啊,都快能當專業按摩師了。”董學斌讚歎道。
“您過獎,我也是瞎學的。”
董學斌的手又不老實了,見她離得這麼近,成熟女人特有的體香撲面而來,董學斌就又把手搭在了她大腿上,一點點向上捋著她的裙子,讓裙襬收攏向自己手心裡,瞧得虞美霞抿著唇不言不語,董學斌就摸住了她腿上的絲襪,揪一下,揉一下,捏一把,末了,大手慢慢握住了她厚實的豐臀。
虞美霞終於沒法裝作看不見了,慌忙捂住臀部上的那隻手,“董局長,別……”
董學斌就訕笑著把手拿出來,換了個地方,摟住了虞美霞的腰。
這一回虞美霞沒有說什麼,紅撲撲著臉蛋窘迫地繼續給董學斌揉腦袋。
過了片刻,董學斌眨巴眨巴眼珠子,一抬手,開始順著她的小細腰慢慢摸上去,直到碰到她腋下時,董學斌手腕突然一轉,一把握住了她軟綿綿的左胸。虞美霞一下就僵住了,慌里慌張地捂住胸口。可董學斌手被她一捂,更是從外側被壓了下去,幾個手指頭都擠進了她胸口。
“您別,求您了。”虞美霞只能發出軟弱的哀求。
董學斌心一軟,見她不願意也沒有強迫,把手拿回來道:“抱歉。”
虞美霞搖搖腦袋,眼圈紅了紅,眼淚珠子滴答滴答就落了下來。
我靠,怎麼了這是?董學斌嚇了一大跳,要知道會把虞美霞弄哭了,打死他也不會那樣了,翻身騰的從床上坐起來,心疼道:“虞大姐,對不起,你別哭成不成?哎呀,我這兩天確實有點鬼迷心竅,那個啥,你要不願意,以後我都不會這樣了,成嗎?別哭了,都賴我都賴我!”
虞美霞小聲兒抽泣著,柔弱得不得了。
董學斌這個悔啊,“我真錯了,虞大姐,要不然你打我一頓,來,我絕對不還手。”
“不是您的錯。”虞美霞抽抽鼻子,“我是……是想起我丈夫了,跟您,跟您沒關係。”
董學斌可不信跟他沒關係,趕緊又是道歉又是給她擦眼淚,“別哭了,你丈夫不是經常打你嗎?這種人你還想他幹什麼?”
虞美霞哭道:“不怪他,他是被……是被人算計的,他也是為了我和茜茜才……”
董學斌皺皺眉,“怎麼回事?”
“董局長,我上次說過給茜茜上學是最後一次求您,可,可我丈夫的事我和茜茜憋在心裡太久了。”虞美霞抹抹眼淚,哭著從床上走下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您能不能再幫我一次,真的就一次,我只想知道我丈夫是被誰害死的,我只想讓兇手繩之於法,求您了,我知道您是好人。”
我是好人?
剛還對她上下其手的董學斌忍不住老臉一紅,“咳咳咳,虞大姐,你別這樣,別這樣,起來說。”董學斌趕快將她扶起來,抓過一條枕巾來遞給她讓她擦眼淚,“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虞美霞吸吸鼻子,“我丈夫不是自殺死的。”
董學斌一怔,他還以為虞美霞丈夫是因為欠債太多而自殺的呢,“那是?”
虞美霞娓娓道來,“一定是金帝山莊的人,我丈夫最開始就是被他們拉進賭場的,自那以後他就輸了很多錢,但又不甘心,不但把家給賣了,最後連鍋碗瓢盆都幾乎一個也不剩,又去賭博,結果最後卻越輸越多,越陷越深,後來欠了金帝山莊好多錢,可我丈夫還是每天都去賭,每次我丈夫回家,身上臉上都有傷,是被人打的,被金帝山莊的人打的,後來他跟他們領導借了不少高利貸,當天晚上就把我和茜茜都叫了過來,說什麼成敗在此一舉,這是他最後一次賭博了,可,可……”
董學斌道:“可怎了?”
虞美霞泣不成聲,“可那就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他失蹤了好幾天,最後被人在一個湖裡發現了屍體,警察的驗屍結果說是自殺,我不信,我丈夫不可能丟下我和茜茜不管的,我就哭著喊著讓警察去調查金帝山莊,肯定是他們打死了我丈夫,但最後調查結果卻說金帝山莊根本沒有賭場,怎麼可能!我親耳聽我丈夫說過的,好多人也都知道那裡有賭博的地方,但警察就是說沒有!嗚嗚!”
董學斌敏銳地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金帝山莊是什麼地兒?”
虞美霞道:“飲食,住宿,娛樂,是個類似度假村的地方。”
有背景?出了人命還能被壓下去,除了這個沒有其他解釋了!董學斌道:“你丈夫屍體呢?”
虞美霞抽泣道:“半年了,早被火化了。”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