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隨著芸德的幾次拍賣的巨大成功,一種危機感漸漸逼近了馮義,他覺得瞿芸萱這人實在了不起,不僅漂亮,而且有手腕,自從芸德拍賣公司在對面立起來以後,他的生意嚴重受到了影響,雖然不致命,但誰嫌錢多啊。
於是馮義才動了想把芸德拍賣弄垮的心思,這種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幹了。
遠處。
瞿芸萱也在皺著眉頭。
“怎麼了萱姨?”董學斌問。
瞿芸萱摸出手機,“等姨先打個電話。”撥了個號碼將手機拿到耳朵上,“……喂,小桃兒,給我查查嘉信拍賣的網站,看看他們的翡翠玉石專場什麼時候開場……網上沒有的話就跟人打聽打聽……對,急事,我不掛電話,你現在就去查……”等了大約五分鐘,“查到了?你說……什麼……確實是那天嗎……好了,我知道了。”
董學斌一眨眼睛,“什麼事?”
瞿芸萱用手指敲了敲眉心,“那馮義竟然要和咱們同一天開翡翠專場。”
“同一天?”
“是的,早上起來他們網站剛剛掛上的日期。”
翡翠不好弄,好翡翠更是難上加難,所以縱然是京城這種地方,翡翠專場也是不常能見到的,而如今這潘家園橋東一條街上的兩家拍賣行都要在同一天開翡翠專場?董學斌皺著眉道:“他有病啊?那麼多日子選哪天不行?”
“人家八成是故意的吧。”瞿芸萱苦笑道:“有些事你不太清楚,從咱們開業的那天起,周圍的幾家拍賣公司就對咱們芸德拍賣不太友善,而且咱們發展勢頭這麼快,第一場的小拍就把各個拍賣公司都給比下去了,看咱們也越來越不順眼,唉,現在好了,已經公開向咱們開戰了,姨還以為要等明年才會面臨這種壓力呢。”
董學斌道:“咱們爭不過他們?”
瞿芸萱微微搖頭,“咱們根基尚淺,才一千多萬的資產,人家卻已是參天大樹,光是流動資金恐怕就要過億了,就衝馮義他們拍賣行的牌子,同樣的專場肯定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會把拍品送到他們那裡,而不是咱們,而且惡性迴圈下,既然跟咱們同一天開場,那大部分人也都會去馮義的拍賣行,雖然不想承認,但咱們確實沒什麼勝算。”
“馮義公司既然這麼大,那還犯得著跟咱們較勁?”
“是怕咱們發展起來吧,防患於未然,而且咱們的發展肯定也損害了他的利益,畢竟是在一條街上。”
董學斌咂咂嘴,官鬥,商鬥,怎麼到哪兒都是這些?
靠!哥們兒好不容易清淨了兩天!鬥爭咋又來了?
瞿芸萱瞅瞅他,“你覺得咱們是不是該改一下日子?”
董學斌雖然也挺煩鬥來鬥去的,但一聽這話還是一瞪眼睛,“你日子不是都對外公佈了嘛,經商得講誠信,絕對不能改,改了就弱了咱們的氣勢了,再說了,那日子是咱們先訂的,他們後來的,這要一改,咱面子往哪兒擱?”在董學斌的官場之路上,還從來沒有過妥協,鬥,鬥,鬥,董學斌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鬥爭中走過來的,雖然他的道路被謝慧蘭批得一無是處,可董學斌卻覺得挺瀟灑,至少自己比別人活得痛快。
瞿芸萱笑笑,“姨也是這麼想的,咱不改日子。”
“嗯?是嗎?”董學斌一愣,他覺得萱姨不會像自己一樣衝動的。
瞿芸萱解釋道:“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種惡性競爭誰也討不了好處,馮義肯定是算準了咱們會躲開他們繼而改日子,這就在氣勢上壓過了咱們,等於給了咱們一個下馬威,讓所有人看了咱們的笑話,可要是不退,硬著頭皮上去,那翡翠專場又肯定比不過他們的,甚至可能讓咱們公司一夜間垮掉。”
董學斌冷笑道:“這丫夠孫子的!”
瞿芸萱揚起手作勢要打,“再說髒字,信不信姨撕你嘴?”
“咳咳,你繼續,繼續。”
瞿芸萱放下手,順勢給他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溫柔道:“姨也是初入此行,很多事都不太熟悉呢,這次倒是給姨提了個醒,下次再辦這種拍賣,開場時間不能先定了,以免有變啊。”瞿芸萱回頭望了望那馮義的背影,“既然他想跟咱們鬥,那就鬥一鬥吧,咱們偏偏還就不改日子了,只要咱們能弄來一批上好的翡翠,也不見得怕了他馮義。”
董學斌意外地看看她,“有氣勢,萱姨,你是越來越像個大老闆了。”
瞿芸萱橫他一眼,“油嘴滑舌,姨這個老闆還不是給你打工?”頓了頓,她道:“嗯,不過姨唯一擔心的就是這馮義的背景,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