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幾步之下就走到了自己房間前,侯箐仍做著反抗,扭著身子踢著他,等董學斌開門想抱她進去後,侯箐還用腳卡在了門框上!
“畜生!”侯箐恨聲道。
董學斌一言不發地向前一擠,倆人下一刻就進了屋裡。
碰,董學斌反腳一踢將門關上,走到床邊,一把將美婦放到了床鋪上。
侯箐的心已是沉到了谷底,來之前她接到任務,說省博物館被盜的文物可能跟一些人有牽連,侯箐接到的就是暗查海濱洗浴中心,結果她萬萬也沒想到竟然讓她給碰對了,也沒想到對方的警惕性那麼高,自己還沒查到什麼就被人發現追擊,這才落到現在的地步。侯箐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她有丈夫,還有孩子,什麼身子上的痛苦她都能守得住,但唯獨接受不了被人侮辱的事情,所以之前還淡漠鎮定的她才如此失態。
“畜生!一群畜生!”侯箐罵道。
董學斌看看她,“大姐,您怎麼稱呼?”
侯箐沉著臉看著他,“你要不想死!你就碰我一個試試!”
“呃,聊聊天唄。”董學斌道:“你真是警察?哪個局的?還是省廳的?”
侯箐當然不會告訴他,冷不丁在床上一扭腰,一腳就拽到了董學斌的大腿。
董學斌疼得跟什麼似的,心裡大感鬱悶,好嘛,哥們兒冒著暴露的危險費勁巴拉地給你救回來了,你還踹我?不過也知道這不能怪人家,沉吟了片刻,董學斌也暫時沒打算把身份告訴她,這房間很小,沒有什麼傢俱電器,所以早上的時候董學斌就檢查過了,不太會有什麼攝像頭,但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不準備說什麼,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興許有其他竊聽器呢。
董學斌柔聲道:“大姐,你先別激動,給我看看你的傷。”
侯箐冷言冷語道:“別假惺惺的了!想脫我褲子就直說!繞什麼彎子!”
汗,我脫你褲子幹嘛呀。董學斌也不知該怎麼說了,一狠心,上前一步按住了美婦的肩膀,不也管她掙來掙去的模樣,董學斌輕輕扒開了她脖領子的襯衫,往她肩膀上看了一眼,好傢伙,董學斌倒抽一口冷氣,單單就是這一個肩膀,上面就有兩三道淤青,其中一道還破了口子,絲絲血跡在傷口上飄著。
董學斌心中一痛,“他們剛才打得你?”
侯箐失笑道:“不是他們打的,是你們打的,別跟我這裡裝溫柔!”
“你等著。”董學斌把她領子合上,囑咐道:“千萬別動啊,跟床上歇一會兒。”說完,董學斌就折身出了屋,走到樓梯那邊往上喊了一嗓子,“有人嗎?麻煩來一下!”
蹬蹬蹬,一會兒工夫就下來一個人,“怎麼了?”
董學斌道:“這位大哥,有云南白藥和紫藥水什麼的嗎?”
“……幹什麼用?”那人一怔。
董學斌不好意思道:“那女的身上全是傷,密密麻麻的,看著太膈應人了,玩起來沒感覺,我就想先把她傷口止住,不然一會兒流點血什麼的,弄一床我怎麼睡覺啊。”
那大漢會意一笑,“兄弟,你是不是有潔癖啊?”
“咳咳,差不多。”
“行,你等我上去給你問問。”
幾分鐘後,那人就回來了,手裡還多了一個小藥箱子,“喏,拿去用吧。”
董學斌樂道:“大哥,多謝了啊。”
“不客氣。”
回到自己房間,董學斌將門擰開,可下一刻就看到床上的美婦居然不見了,他心裡一急,趕緊四顧一找,然而呼的一聲就殺了過來,一隻腳從門後的陰影裡踹了出來,董學斌慌里慌張地躲了開,才看到了門後的中年美婦,鬆了口氣,一把推上門後,就往後退了幾步,揚揚藥箱子,“大姐,咱別這樣行不行?外面全是人,你就是把我撂趴下了也出不去,來,我先給你上上藥。”
侯箐一看,臉色閃過一絲古怪,“你到底想幹什麼?”
“……就是想幫你止止血,沒別的。”董學斌把藥箱往床上一放,“來。”
侯箐盯著他的眼睛,一動不動。
董學斌語氣柔和道:“我真沒惡意,來來,先給你上藥,別感染了。”
僵持了幾分鐘後,侯箐才一瘸一瘸地走過來,咬咬牙,往床上一坐,心裡大概也明白了幾分,這人恐怕是想先幫自己療傷,然後再踏踏實實地玩,不過這也正合侯箐的意思,只有傷好了有了體力,她才能想辦法逃出去,不然以現在的身體,她恐怕只能勉強將眼前這人撂倒,碰見其他身材壯一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