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摸了下,隨後看也不看就打了出去,“紅中。”
牌一翻開,果然是紅中,好像他們都會這麼一手兒摸牌。
冷總也是一樣,抓了一摸,直接把牌放在了最右邊,旋即打出一張。
宋玉虎打得也很快,還沒等怎麼樣呢,估計也就是幾秒鐘的事兒,仨人都打完了,又掄到了董學斌。
董學斌上去摸牌,然後學著他們的樣子拿手指頭在牌面上捋了捋,呃,有點亂,這什麼牌啊?
翻開一看,九條。
董學斌就知道摸牌這玩意兒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學會的,也不丟人現眼了,拿著九條想了想,一邊盯著自己的牌瞅著,九條八條能湊一起,等上個七條就行了,但這只是叫一張牌,機率有點小,那個五萬六萬機率才大,得留著,可一筒和三筒也在呢啊,機率都一樣,該拆哪個?
這牌還不錯,挺順的。
所以董學斌才糾結了一下,拿捏不定。
大概過了半分鐘,他才狠心將一筒給扔了,“一筒!”
魏總冷總幾人腦門都有點冒青筋了,你這打牌也太慢了吧?才幾手牌啊就這麼半天了你??
周老看看董學斌。
旁邊圍觀牌局的客人和工作人員也都不禁在腦子裡冒出一句話來——這人到底會不會玩麻將啊?
本來董學斌在輪盤那邊大發神威,端得是牛逼哄哄極了,眾人雖然不認為董學斌在一對三的情況下能贏,但覺得他牌技應該也不錯的,不然怎麼敢放大話來白金室?可當他抓牌碼牌的時候大家才無語了起來,從這手法上看,這年輕人明顯就是個外行啊,還不是那種一般的外行,這根本就是不會打牌的節奏啊。
這可是白金室!
這可是最高不封頂的賭局!
你就這個半吊子賭技連摸牌都不會摸,您還敢來這裡跟人打麻將?
我去你個二姥姥!見過膽兒大的!可沒見過您這麼膽兒大的啊!
麻將可跟輪盤差遠了,就算你運氣再好,逆了天的好,那你也得會打牌才行啊,不然運氣再高你也贏不了牌的!
不過還是有人覺得董學斌可能就是這種打牌風格,畢竟一個人有一個人的玩牌習慣嘛,沒準人家會玩兒呢。但是接下來的幾分鐘裡,本來抱著這個心思的幾個人都是腳下一歪,全都把心裡的想法收回去了!
董學斌居然在中局的時候打了一個牌面上從來沒有人打過的五條!
牌已經進入中局了啊,等聽的估計早就等上了,就差一張胡了,這種從沒人打過的牌,董學斌居然用一種輕輕鬆鬆的表情扔在了桌兒上,一點都沒有察覺什麼似的,連周圍看牌局的人都為董學斌捏了一把汗的,好在這牌還真沒人要,可能是宋玉虎和冷總他們太會玩牌了,一般也不會留這麼明顯的聽,誰也沒想到董學斌居然會打了。
碰見這麼個純外行,反倒讓幾人有點不會玩了,都無語地對視了一眼。
啪!
“么姬!”京城這麼叫,其實就是一條。
董學斌又扔了一張讓所有人心驚膽戰的牌。
魏總心說你可真敢打啊你,外面一張沒有,你居然敢往外扔!
魏總其實一直抱著一條沒敢打,見董學斌試了水,他也就跟上了一個一條。
董學斌卻沒覺得自己打錯牌了,以前跟他玩麻將的人,水平估計都還不如董學斌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董學斌哪裡懂什麼猜牌算牌啊,更不會把心思放在別人的牌上,他顧著自己的牌還來不及呢,以董學斌的水平看來,別人怎麼樣都跟他沒關係,自己能胡牌就行了。
終於,董學斌打出來的一張“二萬”出事了!
宋玉虎隨手一推,“扛。”
董學斌喲了一聲,“你有仨二萬呢?行啊。”
宋玉虎摸了扛,直接就將牌撂下了,好像很可惜,沒胡,否則番就大了。
董學斌還沒上聽,抓了一張後,沒用,又是直接打出去了。
“胡了。”對家兒的冷總微微一笑,直接推了牌,“七對子。”
得,給人點了。董學斌無奈,但也沒在意,“冷總牌不錯啊。”
我牌不錯?冷總揉了揉腦門,理都沒理他,其實他們一直想著讓魏總胡的,畢竟是他的莊,但等到後盤了魏總那兒也沒動靜,他們餵了幾次魏總還是不行,就知道老魏牌不好,冷總怕董學斌瞎貓碰上死耗子,乾脆推了牌,實際上冷總的牌根本算不上好,只是董學斌的牌技太差了!
“咱們單局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