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在我以為她不聽了的時候,電話居然龜爬地接通了,聽著她那迷糊的聲音,我就知道這人和我一樣,睡得正蒙呢!
我偷笑了一聲,“還睡?夜貓也該醒了!”可惜對方還是蒙查查的狀態,我才不管,誰叫我們是死黨,直接邀她去逛街,她好一會兒才嗯一聲,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我聽到了男人的聲音,我心中一樂,忍不住笑話她,“亦雅,要不要那麼保密啊,我好像聽到男人的聲音!”
對方愣了下,“去,本小姐就那麼不招人歡喜嗎?”廖亦雅這話不是立刻坐實了她正和男人鬼混的事實,我雖然不贊成,但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方式,也不作過多地指責,倒是挺想看看那男人的,“喂,帶出來看看唄!”
“下次吧!”廖亦雅似乎有點累的感覺,我邪惡地想,不會他們整個年都在幹那事吧?
“還有什麼事嗎?”廖亦雅懶洋洋地問道。
這傢伙要不要這樣,擺明就不想多說了,我有點小生氣地說道,“你這丫,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卻突然想起廖亦雅流產的事情,我還是幽幽問了一句,“那男人該不會是上次那個吧?”
“說什麼呢?”廖亦雅不惱,笑著戲說道,“掛了,有事明天再說!”
瞧她猴急的樣子,那事真有那麼吸引嗎?真叫人鬱悶,搶在廖亦雅掛電話前,喊住了她,“誒,等等,你們到底完了嗎?”話說出來我才覺得是那麼不恰當,臉立刻燙了起來,幸好隔著電話,雖然說男女那事是那麼地正常,但是總不能拿出來說事。
廖亦雅立刻笑了起來,“喂,快說,發生了什麼事?讓你說話這麼……!”
得了,她不用說我也知道她要說什麼,不就是說我說話變得如此大膽嗎?哎,若不是我一個人呆在家裡實在悶,我才不去做電燈膽呢,立刻岔開話題,“要不要一起出來吃飯?”
對方沒吭聲,我又繼續遊說,“要不,我給你們打包?送去你們家,怎麼樣?”
“你真無聊!你的他呢?”廖亦雅幽幽地說,這邊卻瞅著這對溫潤如水的眼眸,嘴角微勾,男人小聲吐了一句,“你才無聊!”隨即點了一根菸。
廖亦雅無癮別開頭,繼續和我說話,“那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沒了聲音。
男人不知何時坐在廖亦雅的身後,一邊輕吻她一邊則一手按住那手機,廖亦雅忍不住輕吟了一聲,卻很不滿這男人的舉措,“你什麼意思?”
“掛掉!”男人霸道地命令道,手還繼續遊走在廖亦雅的身上,他們之間從來都沒有廢話,見面就是做那事,完事就各自迴歸自己的生活。
可此刻身體一浪一浪的悸動,卻讓廖亦雅暗恨,自己那副身體總是那麼不爭氣,在他不經意地liao潑下,那裡總是不自覺地一陣虛空,渴望被填滿。
“你就那麼緊張她?”廖亦雅很不甘地咬著他的溫潤的下巴,只有她自己明白,這個男人並不如表面那麼溫潤如水,或者說,他的溫潤如水全部給了那個女人,和自己,永遠只是炮友而已,這麼多年一如既往。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偏偏他說的語卻那麼鋒利,整得她血肉模糊,她恨恨地辯了一句,“你不也一直都在利用她?”男人一頓,一掃剛剛的*,眼眸全是警告,廖亦雅知道踩到他尾巴。
廖亦雅笑著試探道,“萬一,她知道了,你說你們還……!”明知道她是他的底線,卻還繼續玩著老虎尾巴,因為她樂意。
男人一下推開了她,“做之前你可好好掂量下!”那雙眼也一下犀利起來,“別企圖傷害她,你知道,那結果不是你能承受得起!”
男人的無情廖亦雅不是不知道,只要一涉及到他底線:那女人,他全身的毛都會豎起來,
廖亦雅不爭氣的淚終於悄無聲音地滾落下來。她真討厭這樣的自己,更討厭這個男人,這個人像罌粟一樣讓人上癮,她忍住身體那種強烈地虛空朝他吼道,“滾!”
“還沒完事呢!”那男人如狼地撲了上來,“幹完再說!”不容分說地壓下了她。
我那個納悶,那兩個人真是啊,還真當我透明的,聽著隱約傳來的那種別樣的聲音,不是擺明又出狀況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肯定明白了,但是話沒說完,我總不能先掛電話,讓他們尷尬吧!為此,我只能生生忍著。
可聽著那些聲音,我的身體倒是有了奇怪的反應,難受!而且還口乾舌燥,直到廖亦雅開口,我才回過神,她虛虛地說有事先掛了,回頭電話聯絡!
有事?又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