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知道我住的地方,不不不,現在最大的問題是,若是給她看見我們住在一起,我不由地打了一個冷顫,那後果才叫精彩。
倘若我們是公眾人物,給狗仔隊抓到,那題目才叫好看,勾引妹夫,無恥同居。事實絕對遠遠勝於我這張嘴,我突然發現咽口水都有點困難。不行,不行,我絕對不能讓她看見。
“誰啊?”齊樂不知何時走到我了身邊,他的手就撐在門邊,彎眼一笑。“見鬼了你!”齊樂不懷好意地去扭那門,“我看看!”這讓我一下慌亂了。
他的話讓我活像被老師發現做錯事的學生,這時外面喊了一聲,“容住妍,快開門,你藏了個什麼樣的男人?”
他突然一副瞭然的也樣子點點頭,那樣子太欠揍了。若給習大小姐看到還得了,雖然我不介意她怎麼看,但是我介意韓澤宇怎麼看我。我立馬捂住了齊樂的嘴巴,推著他進房間,壓在牆上,“你,你趕緊給我藏起來!”
他兩眼一彎,饒有意思地看著我,我心律一下子亂了,心虛地縮回手,“你看什麼?”
黑夜裡,他的雙眸顯得更加明亮閃爍,極具穿透性,就好像一頭豹子明明抓到了獵物,卻不急於將它撕裂,而是玩弄在手裡。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什麼,一種另類的悸動不可抑止地悄然而至。
“你到底在怕什麼?”齊樂突然湊近我,屬於他的一種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這完全不同於韓澤宇那種淡雅的古龍水味,而是那種讓人緊張的味道。
“沒,沒什麼!”我連說話都變得不連貫,這種偷偷的,微微緊張的感覺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絕對不能給眼前這個混蛋知道。
我立刻板起臉認真地對他說,“別鬧,你女朋友正在外面,看見我們這樣,你就死定了!”他太危險了,我還是趕緊離開為妙。
可我還沒有動作,齊樂突然反客為主,把我反壓在牆上,“她不是我女人,這話我只說一次!”
他炯炯的眼眸像著火般地鎖著我,讓我有種錯覺。
我別過臉,“是嗎?為什麼要和我解釋啊!”那顆心像脫了韁繩的馬匹,狂奔。
齊樂的手取代了聲音,落在我的臉上,就好像一塊滾燙的烙鐵,“我……!”
外面的門像被人砸了一樣,砰砰砰的。
我心又急又亂,揮掉他的手,“再不開門,你那個習大小姐就要把我這裡拆了。”
我才往外走兩步,就被他拉住,“那我呢?”
看著他無辜的樣子真叫人無語,住著男人這房間也實在太乾淨了,比之前空著還乾淨,難道他有潔癖?
自從他住進來後,我從未踏足過,眼睛轉了一圈,最後停在那個不大的衣服櫃上,“進去!”我往衣服櫃一指。
“你確定?”
要他躲進這個小衣櫃確實有點委屈,可是那也是別無他法。我假裝咧了咧嘴,命令道,“快點!”
從齊樂房間走出來的時候,我臉都快成熱餅了,錘了錘腦門,容柱妍,你在亂想什麼?
門才開啟,習溪芸兩眼圓瞪,“容柱妍,你有什麼見不得光嗎?”
我手心全是溼乎乎的汗,捏了捏拳頭,不服輸回瞪她一眼,“找我什麼事?你不知道隨便來別人的家是很失禮的事嗎?”
話說出來,我才覺得自己實在中齊樂的毒不淺,怎麼學著他那種方式了呢!
習溪芸一手撈開了我,就要進我家裡。
我心急,不知道齊樂藏好了沒有,想攔住她的時候卻遲了一步。
“你,你,你想幹什麼?”我去拽習溪芸,同時卻發現我們吃完飯的碗碟還沒收拾進去,就算齊樂躲了進去,她看見了也一定有所猜疑。
習溪芸突然發現新大陸一樣,貓腰在齊樂房門前拎起一對男拖鞋,“這是什麼?”
我懵了,齊樂什麼時候把拖鞋漏在大廳裡?心尖都冒汗了。
“你哥不是男人?”我立刻假裝不屑地說道,心卻虛得厲害,但願能矇混過關。
習溪芸不信地看向我,那眼睛像把犀利的菜刀,直指我的心臟,我儘量讓自己表現得正常點,可那眼睛控制不住地閃爍,那個虛啊!
齊樂啊,齊樂,你千萬別露出馬腳,算我求你了,不自覺中,身子挪到那張吃飯桌邊,我得趕緊把她整走,要不然再有什麼驚人發現,我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
欲蓋彌彰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真的?”習溪芸有點不信地丟掉那隻大拖鞋。
天知道我心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