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一路走到現在,不能功虧一簣,您如果不走,我會分心,也許事情就做不成了!”
她始終不提要見誰要等誰。
簡母黯然神傷:“寧寧,對不起,媽媽不能幫你,是媽媽沒用。”
“媽,您別這樣說。你知道嗎?你活著,還能叫我的名字,還能陪我說說話,就已經是上天最大的施捨,謝謝您還活著,謝謝您是我的媽媽……”簡寧說到動情處,也是鼻子一酸落下淚來,母女倆哭得不能自已。
“媽,時間不多了,你快走,別擔心我!”怕外面的人等得太久,簡寧忙放開簡母,將她送出了門。
接著,趁著夜色降臨,一輛送貨車駛出了療養院,隨後在一處荒郊換上了全封閉式的保姆車,車不急不徐地開往了s市,一切悄無聲息。
簡寧獨自一人留在了療養院內,臘月的天,快到除夕了,天上沒有月亮,黑漆漆的天幕壓迫著人的神經,好像將會永遠置身於這種暗無天日。
簡寧坐在窗邊,點燃了一根菸,從保鏢那裡偷拿的,煙霧繚繞裡,她的神經麻木不仁。白天在s市抽了一根,煙味讓她忘不掉,竟然有些上癮,也總會誤以為顧景臣就在她身後的房間內,做著他慣常喜歡做的事,**染身,酣暢淋漓,那莫須有的氣息混合著菸草香,刺激著她的鼻息,她像個煙鬼,一根接一根,抽掉了一整盒的煙。
等一盒煙抽完,天已經亮了,簡寧將最後一根菸在菸灰缸內按滅,站起身來,拿過手機和揹包,乘車去了w市的火車站。
她預備去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