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光景。
陸少川一聽是她的聲音,自然是不太待見,他不吭聲,更不想讓那個女孩踏進他的房門。
白錦知道他在,佯裝裡面沒人叫道,“既然你不在,那我就進來咯,把藥放在你桌上我就走。”
白錦說開門就真的開了門,卻沒料到此刻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男子沐浴完絲毫不著的樣子,白錦立馬臉紅了一片,她趕忙轉過身去,不讓自己看到那副偉岸的身材。
“滾出去。”陸少川的聲音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白錦向來不喜歡別人對她吼,還是用這樣一副命令的語氣,他叫她滾出去,他想她滾,她就偏偏不讓他如意。
“你這人怎麼好心不是驢肝肺,我只是怕你的臉明天還腫著,所以給你送藥。”白錦柔柔的說道。
陸少川圍著一條浴巾走到她跟前,將她手裡的藥瓶拿了過來,細細看著,吐了一句,“貓哭耗子假慈悲。”
玻璃藥瓶就那麼被摔在了地上,褐色的藥水翻了一地,打溼了昂貴的的波斯地毯,還有幾滴濺到了白錦白色的拖鞋上。
“這一套我爸吃,我可不吃。”他一把揪過她不算長的頭髮,“以後不要再踏進我的房間,我不想我的房間有髒東西。”
他將她推到在地上。
她眼裡浮現了一絲憤怒,他說她是髒東西,他以為陸家就是什麼好東西嗎?很好,陸少川,這筆賬我記著了。
她搓了搓手,爬起來準備走,卻被身後的聲音喝住。
“將你的髒東西一起撿走。”陸少川交代了那麼一句便自顧自的躺到了床上。
白錦回頭,沒有看他,撿就撿,沒什麼,她彎下腰,誰知道玻璃碎片硬深深的扎進了手掌裡,鮮血合著藥汁讓那傷口更加疼痛,白錦咬著牙,這點痛對於她所經歷的那麼痛來說,太微不足道了,但她還是悶哼了一聲,只要咬咬牙,就過去了。
陸少川聽到了她的悶哼,隨意瞥了一眼地上的女孩,馬尾被他扯散了,有些凌亂,她的手被紮了好幾道傷口,有鮮血順著白皙的小手指流了下來,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