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連計程車都這麼難等,她冷的受不了,就不停跺腳,算了,還是回去避一避吧,她可不想還沒到家就已經凍成了大冰棒。
再回到飯店,服務員見她臉色不太好,上前詢問,“小姐,您要緊嗎?”
白錦擺了擺手,這才感覺到有一絲暖意,“沒事。”
她搓著臉循著休息處的絨布沙發走去,整個人窩在沙發上,昏黃的燈光下,她縮成一團,大堂裡放著林海《琵琶語》,熟悉的旋律在她耳邊輕輕起舞,她眯眼審視了一遍四周,每個座位之間都有一副油畫作為屏風,每一幅畫都是國內很有名的風景,一點一點在燈光下暈開,靠窗處還有一個小小的小橋流水的微景觀,橋上掛著一個鳥籠,不時有熱騰騰的泉水從橋下流過,熱氣在鳥籠處變得清晰,配著《琵琶語》這音樂,讓她想到了那句小橋流水人家。
她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看著燈光下的風景,也不知道是音樂的作用還是太過於專注,她就在這大堂沉沉的睡去。
“小錦。”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親親呢喃,她眯著眼睛,恍惚間看到了那個男人的臉,看起來還是那麼光潔白皙沒有任何遐思,稜角分明的五官讓他看起來多了幾份冷酷,幽暗深邃的眸子緊緊等著她的臉,她心一凜,多久沒有看到他沒有充血的眸子了。
“阿川。”她輕輕呢喃。
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沈慕年的車裡,外面還在飄雪,車內暖氣正撲面而來,她揉了揉眼睛,她記得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她又聞到了那股獨屬於他的味道。
“想什麼?”沈慕年轉頭看她。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