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從來就不是朋友。”她語氣不善的說道。
“還是和以前一樣——潑辣。”他伸手撐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沈慕年,你到底想幹嘛?”白錦瞥了他一眼。
“泡你。”男人面不紅心不跳的吐了兩個字。
“我要下車。”她覺得跟這個男的待久了,整個人都會瘋的。
“這幾天,你老闆已經把你賣給我了。”沈慕年說著便發動了引擎。
白錦看著窗外,她一句話也不想和這個男人多說,她只盼著這次合作能早早結束。
在白錦所有印象裡,沈慕年算是最花心的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o⊙)依舊慘無人氣,沒關係,倫家自娛自樂寫寫嘛,就算木有人氣也要好好滴寫~~~嚕啦啦~~~~暫時請假幾天,因為沒有存稿的日子好難熬,此坑會更完,只是暫時木有感覺~~~~
☆、白小姐
白小姐
【現在】
這幾天,氣溫驟然下降,空氣好像凍結了一般,馬路上的積水已經結成了剔透的薄冰,頭頂上的天,灰濛濛一片,白錦裹著厚厚的羽絨服,把腦袋縮在圍巾裡,只露出兩隻水汪汪的眼睛。
“來吧,喝碗熱茶暖暖。”沈慕年把一杯熱騰騰的紅茶遞到了她跟前。
她接過來,捂在懷裡,呵了一口氣,白霧在眼前散開,“我們不能去室內嗎?”
沈慕年揚起臉,像個家長一樣,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你不覺得A市的冬天很好看嗎?”
她避開了他的手,吐了句,“無聊。”
也不知道是說景還是說人。
“晚上我有個應酬。”
“跟我有什麼關係?”她搓了搓手,又揣口袋裡。
路邊時不時走過幾對情侶,冰冷的指間碰著衣服的冷硬,她覺得手指已經沒有知覺了,恍惚間,她想到很久以前,有雙大手曾經溫暖了她很多個冬天。
“就充當一下我的女伴,OK?”
“不要。”
“一點可能都沒有?”
“沒有。”
沈慕年無奈的掏出手機,邊嘆著氣,邊按下了之前儲存的號碼,“喂,是錢總嗎?”
白錦一聽就知道這傢伙的目的,錢總一直都視這次的合作為救命稻草,他這一說,怕是她倒成了公司的罪人,簡直是無恥至極,她忿忿的說,“好,你贏了,我答應你。”
沈慕年勾起一雙桃花眼,笑眯眯的看著她,“喲,白小姐怎麼快就改變主意了?”
“卑鄙。”白錦抬腳在他不注意的時候踩了下去。
空氣瞬間凝結,整個大馬路上,就聽著一聲慘叫。
沈慕年抱著腳,瞪著她,“你這個女人不僅善變還很歹毒。”
白錦朝他比劃了一個“V”,敢算計她,哼哼~~~
“小花,我現在才發現你是多麼的淑女。”身邊走過一男人一臉驚恐的看著白錦,又對旁邊的女人說道。
“反正我大馬路上不會對我男朋友下那麼慘的毒手。”女人嬌滴滴的拉著男人的手就這麼從他們面前走過去了。
白錦看著那兩抹背影,心想,這個社會真是悲哀,為什麼大家總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呢?而且這個男人也不是她男朋友。
腳上痛似乎緩解了一些,沈慕年卻低低的笑了,“看吧,連路人都看不過去了。”
“你是不是還想來一腳。”白錦作勢又想踩過去。
“姑奶奶,我算是怕了你了。”沈慕年連忙討饒。
天說暗就暗了下來,先是小顆的雪花,沒多久大顆的雪花就飄了下來,雪花飄下,落進地面混著灰塵又化成了水,溼漉漉的地面,疾馳的車,她記得有人對她說,等到明年B市迎來第一場飄雪,我就許你一個未來。
可是直到他離開的那天,天空也未曾飄落一片晶瑩的雪花!只留下了灰燼定格了所有的畫面,就像那年,她十歲,他十五歲,她說,我叫白錦,白色雪白的白,錦是繁花似錦的錦。
後來,她寫著他的名字常常想,梁山伯和祝英臺死後變成蝴蝶了,那他們是不是會變成兩隻白鷺(陸)。
正如沈慕年所說,晚上的應酬是關於JOUNE公司在A市出口海關的一些合同,應酬之前,沈慕年特意給白錦挑了一套白色雪紡的抹胸短裙,配著一雙prada的白色平跟小皮鞋,長髮隨意的披在了肩上,索性整個應酬都是在室內,溫度也叫人覺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