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誰呀……”
我有些搞不清狀況,怎麼說翻臉就翻臉了呢,還真是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現在換鄭豔來談談她和那高中酷哥的進展吧”胡利永遠是那個會打圓場的人。
說起鄭豔我也有興趣,那酷哥來過好幾趟,和鄭豔的關係應該是突飛猛進吧。
“說說,鄭豔,關係到哪一壘啦,有沒有那個什麼呀?”一好很是八卦的興奮著。
“什麼那個這個的,我聽不懂”鄭豔翻了個身,轉了過來。
“鄭豔,一好想問你和那酷哥KISS了沒有。”我一說完,所有的人的**都在抖動,大笑聲一片。
“怎麼啦,一心你不是問這個嗎”我納悶了,難道我會錯意啦。
“可心,是你太笨呢,還是太純,我覺得應該送你個字”蠢“,愚蠢的蠢”付一好很誇張的說。
香頌也沒有了剛才的生氣,收斂著笑聲,期待著問:鄭豔,說吧,我也想知道,有沒有?“
”沒有,也就到可心說的階段,有時會親密一些,但那什麼的沒有的,你們別多想。“鄭豔很不好意思地說,可以聽出她是鼓足了勇氣的,我們桃居都是奉行:”坦白從寬,抗拒從來的“,她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不說是不行的。
”香頌,你呢“陳歐起鬨了,我因為剛才被搶白了,所以只是聽著,沒發表言論。
”我們就除了那天看電影遲了後,至今未再單獨約會過,更別說什麼了。“香頌的聲音很低。
桃居中個個都沉默了,我在沉默中進入了夢鄉,夢中我走入了一片花海,頭上戴著用各種鮮花編織成的花環,在那片花海的前面是一大片的綠草地,而草地上站挺立著一個白色的背影,有些熟悉,在太陽光的反射下,我看不清楚,正待那人轉來之時,我驚醒了。?
☆、戀愛季之七
? 愛情就是朵雙生花,你看鄭豔的甜蜜,你看香頌的悵然若失,還看一好的苦澀滋味,我的望而卻步。
上帝總是公平的,給了你多少,就要在另個地方拿走你多少,天地之間總有一架天平,不偏不倚。
大學二年過去了,我們有收穫我們有付出,其中有歡笑其中有淚水,轉眼間和我一起入學的少男少女們,真真實實地,成為了老學生,看著一批又一批地新生入學,像我們那時的稚嫩和充滿好奇,更感時光的飛逝和歲月的無情。
今晚是我們班三年以來第一個舞會,與會者為全校新老同學,當然有個硬性規定,我們班的必須全部到場,要不然視缺課處理,我想這些話是否應該是對我之流所說的,如果沒有這項規定,我還真的是想在寢室中睡大覺都比這來得強,因為我是確實沒有這藝術細胞,不如讓我來首詩和唱首歌什麼的,讓我和那些烏鴉們摟摟抱抱,比殺了我還難受,可是沒得選,我只好靜坐一旁。
耳聽各種慢四慢三歌曲響起,舞池中間已有好多少男少女們滿懷高興地翩翩起舞,燈光搖曳。
“我能請你,跳支舞嗎?”一紳士打扮的男生正半躬著腰在我面前,我一見這陣仗很是尷尬,答應不是拒絕不是,我吱吱嗚嗚地說:“不好意思,我不會跳舞”。
“可心同學,你還不是一般的會拒絕人,我這麼一個紳士你也不動心”,對方很是不正經,不過可以看出並沒有惡意,我收緊的心暗暗地放了下來。
可能是看出我的迷茫,接著自我介紹了起來:“我叫莫一銘,大你一屆,也是編輯部的,但不和你一組,有沒有聽過我”
經他這麼一介紹,我還真的有點兒知道這位是何方神聖了。
他繼續說著:“那天,我讓我的老鄉,傳達我請你去月亮灣吃水餃,你沒來,你可知我排了一個多小時才排到的餃子後來全進了我班那些臭男人的胃,你知道我的內心打擊有多大嗎。”
我只是靜靜地坐著,聽著他講,因為我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有個名人說:當你不知說什麼的時候,最好就是一個字都不說。所以我就這麼做了。
對方仍然樂此不疲,一個勁地說著,只是聽他說到:“那天下著很大的雨,心灰意懶,而全校唯一一個還留著童真的女孩,不但不知我是誰,而且還不赴我的約會,我只好背起我的破木吉他,一個登上了對面的**湖,來了一曲”對面的女孩看過來“”。
我禮貌地看了看他,深呼了一口氣,對著莫一銘,客氣地說:“不好意思,我真不知道,那請吃餃子的是莫大才子,那天真對不起啊!”
“沒事,接不接受是你的權利,追不追求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