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了出來,很是優雅,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魯肅的姐姐。
一見我就笑了,讓我高懸著的心也放下了不少。
“你好,可心,很高興見到你”她微笑著伸出了手,我禮貌的伸手和她相握,很暖和。
這時我抬頭悄悄地打量了她一下,她高挽著長髮,穿一件皮質黑色大衣,那氣質和眉眼流露出的氣質,很是熟悉,此時正巧笑倩兮的看著我,就差美目盼兮了,我不好意思地衝她傻笑著。
可是當她拿出兩樣東西時,我就笑不出來了,我當時的面部表情一定是很豐富的。
一是我寫的倉央嘉措的“最好”,還有就是魯肅的被我退回的石榴手鍊。
原來他姐怕我不相信她的身份,拿來作證的,只是也沒必要拿這個吧,我想我現在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人家亮明身份後,就邀請我去茶吧坐坐,我很想問,我能拒絕嗎?只是我沒敢問出聲。
因為現在,我已經很是緊張地坐在這家所謂“不見不散”的茶吧裡了,看著眼前服務員送上的紅茶,盯著縷縷煙霧升騰。
她也許看出我的拘束和不安,正了正身體,看著我,笑著說:“我早想見見,能讓我弟弟朝思暮想的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只是魯肅一直不讓,今天還是我瞞著他,偷偷過來的。”她的雙眼很是生動,看著我的時候也很真誠,我緊張的心不免稍稍放下了一點。
當我捧起熱氣騰騰地茶杯裝作喝茶樣時,她的聲音不緊不慢的響起:“我昨晚打電話給他時,他感冒了,昨晚我把他帶到H城的公寓裡了,現在應該還在**上躺著。”
她的聲音有些探究的意味,我知道她說的他是誰,我很是沒有骨氣地心虛地低著頭,心中不免想,沒這麼虛弱吧,這樣子就感冒了。
正當我神遊之際,她話峰一轉道:“可心,我想跟你說說有關我們家的,還有一些有關魯肅的事,不知可以嗎?”?
☆、我的憂愁,你的溫柔 之一
? 我點了點頭,只見她背靠沙發,微眯雙眼,像在訴說,又像在回憶:“我們的父母早在魯肅高考那一年過世了,我的父親,憑著和母親的拼搏,一起經營著兩家公司,一家在J城主要是做服裝進出口,還有一家在H城,經營的是電子產品。而我們家卻住在T城,因此父母經常會需要各地跑,在一起交通事故中雙雙離世,當時我剛畢業,魯肅則在高三要升大學時期,所以本來可以考取全國重點大學H大的,卻受這場意外的影響,上了你們現在的大學”講到這兒時,她已淚流滿面,泣不成聲。
“我並不知道這些,對不起,魯肅,沒跟我提過。”我紅著雙眼,忙著拿出紙巾遞給她,很是不好意思地說。
“我也曾問過他為什麼不告訴你這些,他說他不想你對他可憐或者是同情,他只想得到你的愛情,我們兩姐弟,感情一直就好,無話不談”她看了看我,解釋著,我投以一笑。
接著,她又自顧自的講著,好像這時候她只是需要一個聽眾,好好地聽她傾訴。
“那個時候,面對父母的離去,這對我們來說,無疑就是天崩地裂,我們姐弟相依為命,面對很多的壓力,因為父母的離開,波及了公司,很多老客戶都流失掉,那段時間我和魯肅天天跑客戶,我們不是想賺大錢,只是想守住父母的事業,我都想過和大學相戀四年的男友分手,找一個能在事業上幫我的男人,可是魯肅一再堅持,他說不能拿我的終身幸福來換得公司的立足,他說那樣子是父母也不想看到的。因為有了他的堅持和努力,我們的誠心和能力,讓父母留下來的事業步入了正常的軌道。”
她喝了一口茶,繼續說:“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能從傷痛中走出來,沒有了往日開心的笑容,直到有一天,我發現曾經的陽光少年回來了,他說:姐,我喜歡上一個女孩了”這時,她從包裡拿出一張照片給我,我想不起來,這是他什麼時候拍得,只知道背景是在校門口,我穿著一件紫色連衣裙,抬頭仰望天空,眼中有淡淡的憂愁,應該是我送媽媽坐車離校的那一天。
她笑了笑說:“這張照片,我是在他房間找到的,我弟弟就是一情種,情根一旦深種,就難以自拔,你不會不知道他曾追你到J城的那一次吧,你以為真是你們偶遇在那兒嗎?為了和你的偶遇,他不知道跟了你多久。”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應該說什麼。
“自從父母離去後,他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可是有一天他跟我說:他很傷心,那女孩子總是在拒絕他的靠近,還總是把他往別人那兒推,我讓他跟你告白,他